太子殿下十分有准则,说今日回去便定要今日回去,他坐起来将岁晏靠在他肩上抱着,轻声哄道:“别这孩子气,后日便是婚期,很快就会接你回来。”
其实端明崇知道,若是今日答应岁晏明日送他走,他明日指不定又要推迟。
明日复明日,怕是再也走不。
岁晏蔫蔫地点头,额头在端明崇脖子又依赖地蹭会,才打算起床。
只是他动,腰身下像是被人打顿样,酸疼无比。
岁晏方才强忍着,但是情至深处还是本能地有些挣扎,腕子上已经有道道红痕。
端明崇抓着他手腕,心疼道:“疼吗?”
岁晏低着头去揉手,摇摇头,小声道:“明天哥又要骂。”
端明崇俯身亲亲他眼角,道:“乖乖等着,让人去准备热水。”
岁晏蔫蔫地点点头。
端明崇道:“不成,会当真。”
岁晏双手不能动,只能偏过头,咬住自己缕发,呜咽着不敢再说。
不知过多久,帐中逐渐没动静。
许久后,岁晏才嘶哑着声音道:“给解开!”
端明崇将岁晏脸侧汗湿长发拨到旁去,才将他手腕上绑缚着发带给解开。
床幔层层落下,烛影微晃。
岁晏反手抓住头顶帐幔,修长手指将帐幔抓住道道皱痕。
端明崇道:“很轻。”
岁晏急喘几口气,才猛地抽噎声,带着哭腔骂道:“胡、胡说八道……你……你太坏,才不要信你……唔殿下!”
端明崇没出声。
岁晏撑着身体吸几口气,才咬牙切齿地瞪着端明崇。
端明崇这时才确定,每回岁晏第二日
他实在是累得太狠,蜷着身体躺没会便昏昏沉沉睡过去,连端明崇替他清洗都没有醒来。
第二日,端明崇怕岁晏被自己吵醒又要生气地作天作地,耐心地拥着他直到日上三竿,岁晏才迷迷瞪瞪自然醒来。
岁晏羽睫微微颤颤,本能地在端明崇怀里蹭蹭,含糊道:“何时?”
端明崇道:“巳时三刻。”
岁晏“哦”声,又下意识地蹭蹭,恹恹地道:“不想走,你去和哥说,明天再回去。”
岁晏得自由立刻将那折磨人发带扔到榻下去,眼尾发红,道:“日后这种纹饰发带再也不要用。”
端明崇无奈道:“不是你想要用吗?”
岁晏眸里全是水波,闻言狠狠瞪他眼,小声嘀咕道:“……失神手下就没个轻重,怕抓伤你……”
年前端明崇臂上自己划伤口才刚愈合没多久,岁晏没回瞧见便觉得心疼,上回在温泉险些把伤口给他抓伤,这回怎说都不敢乱扑腾。
倒也便宜端明崇为所欲为。
岁晏喘息会,才哑声道:“没、没下次,真没下回,你给等着!说到做到……啊!”
端明崇无奈道:“阿晏,你说没下回意思,是让觉得这是最后次,然后待你再狠点吗?”
岁晏泪眼婆娑,瞳孔都在发散,他强忍住浑身发麻酥意,反应下才骇然看着端明崇,抖声道:“、没有……”
端明崇起身在他眉心落下吻,柔声道:“那便不要再说。”
岁晏小腿都在发抖,颤声道:“说、说说也不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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