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炮声响毕,拜堂才终于开始。
饶
岁晏点点头:“近些时候,也只有这个让他传过,希望不要出什乱子才好。”
岁晏在偏院里抱着兔子看半日书,外面突然传来阵喧闹声,接着便是震耳欲聋鞭炮声。
岁晏险些睡着,他愣,道:“什时辰?”
君景行看看外面,道:“应该马上到吉时吧。”
岁晏忙坐起来:“这快吗?还没准备好。”
君景行强行忍着,给岁晏诊诊脉,却并未发现什异常。
岁晏将手收回来,漫不经心地点着怀中兔子双耳,道:“没发病,你不必这样。”
君景行点点头,坐下来,道:“厉昭之事,你想要如何处置吗?”
岁晏怔下,才轻轻摇头。
君景行道:“你这些年所做事他多多少少都有参与,若是真……他真是二皇子人,你想过后果没有?”
岁晏呆呆地点头。
偏院中雪早就被海棠差人给铲出去,现已过立春个月左右,地上已长出丝丝绿色。
君景行试药兔子满地乱爬,雪白团。
岁晏窝在软榻上,手中捧着只兔子,魂不守舍地抚摸着。
君景行捧着他只手,将圈圈佛珠捋上去,正要给岁晏诊脉,便眼尖地瞧见他手腕上道道红痕。
。
他撑着手臂坐起来,茫然地看着君景行半晌,才歪头:“啊?什?”
君景行擦擦岁晏额角冷汗,蹙眉道:“你又做噩梦?”
岁晏呆下,才摇摇头,道:“不记得。”
他坐会,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心跳如鼓,像是被什吓到。
君景行无奈道:“你要准备什,只需要在旁看着就好。”
太阳已落下半轮,黄昏将至,吉时已到。
岁晏和君景行到前院时,已经迎完轿,江宁身火红嫁衣,踏着红毡被喜娘相扶着走进喜堂中。
四周宾客满至,大多数都是朝中重臣,还有些便是岁珣军中副将,反正岁晏眼瞧过去,没几个认识。
喜堂中红绸相接,中央桌案摆放着福礼,红烛早已燃烧,通红蜡泪顺着烛身流下,桌案团满红。
岁晏抱着兔子手突然顿,眉头紧锁地想想,才突然道:“无事。”
暗处无事悄无声息出现:“少爷。”
岁晏道:“你立刻去找无愿,问问看七皇子伪造书信之事到底如何。”
无事忙转身离去。
君景行道:“你让厉昭传过这个?”
君景行:“……”
君景行脸都绿。
知道昨日岁晏是如何起烧,再瞧见岁晏手腕上明显被什绑出来痕迹,君景行只觉得红痕灼眼至极,险些把他眼睛给晃瞎。
君景行心道那太子殿下看起来人模狗样,在床上竟然有这样癖好,真是看不出来。
呸,登徒子。
岁晏疑惑地摸摸心口,只觉得慌乱和恐惧萦绕心头,仔细去想,却又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样感觉。
君景行看他似乎真不知道,只好道:“要不再睡会?”
他话音刚落,岁晏就猛地抓住他手,拼命摇头。
“不、不睡,不困。”
君景行心中不安更甚,小心翼翼地点头,道:“那就不睡,们出去晒太阳吧,让海棠给你拿些蜜煎过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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