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景行:“……”
君景行深吸口气,被无愿掐咳声,失神地喃喃道:“早就知道她这人脑子有问题,和她般见识什?”
无愿茫然地看着他,她本性本就怯懦内敛,被君景行这般呵斥,呆怔半天才讷讷道:“可是……无愿本就是为小主子而活。”
君景行道:“谁向你灌输这般思想?每个人生来在世,没有谁为谁而活着说,你是个人,不是旁人附属品,就算岁晏真身死,也不关你事。”
君景行本是想要将无愿安抚好不让她乱跑,随意举个例子而已,谁知无愿呆呆地听完,本来孱弱身体瞬间,bao起,手指并刀把抵在君景行脖子上,狠狠将他压在地上。
君景行:“……”
君景行猝不及防被无愿扑倒在地,头直接撞在地上,“咚”声巨响。
君景行将门关上,转过头来,便瞧见无愿已经张开眼睛。
她身上伤已被君景行悉数处理好,最严重几乎穿心而过箭羽也被拔出来,只要熬过今晚便不会有什大碍。
无愿长长羽睫眨眨,很快就像是回想起什,手肘撑着床榻便要起身。
君景行忙走过去按住她肩膀,道:“不要动,你伤得太重,要好好修养。”
若是旁人伤成这样早就昏睡不醒,也不知这个看起来柔软女子到底有多强意志力,竟然清醒过来。
让下人抬着沸腾热水进来。
君景行看眼,脸都绿:“你要杀猪褪皮啊?兑冷水啊!”
海棠正在原地急得团团转,闻言忙点头去打冷水。
君景行和海棠折腾到半夜,终于让无愿身体彻底暖过来。
海棠在旁累得直打瞌睡,被君景行推推,道:“回去睡吧,记着,今晚之事不许对任何人提起,否则你家少爷小命不保。”
他被撞个头晕眼花,半天才凝聚视线。
无愿压在他身上,脸色惨白,冷汗簌簌往下落,却还是强行抵着君景行脖子,喘息着道:“你……不准诅咒小主子!”
君景行:“……”
君景行几乎要尖叫:“你疯不成?!”
无愿眼前阵发白,但是还是强行保持着要杀人姿势,艰难道:“你……你快把方才话……收、收回去……”
无愿脸上易容已被热水袭去,相貌清冷美艳,只是脸色太过惨白,让她孱弱得看着似乎下瞬便要化为烟雾散去般。
无愿失神地看着君景行,哑声道:“无愿……无愿无能,害小主子……要去救小主子……”
君景行轻轻叹息,道:“他不会有事,反倒是你,别瞎操心,好好养伤。”
无愿还是强撑着要起身,刚刚包扎好伤口因她动作而渗出鲜血来。
君景行直接按住她肩膀让她动弹不得,冷声道:“你想去救他?看你自己出不这个门就要气绝身亡,你命难道就不是命吗?”
海棠被吓清醒,讷讷道:“谁、谁也不能吗?”
君景行故意将事情说极重:“什人都不行,特别是厉昭。”
海棠茫然地眨眨眼睛:“昭叔怎?”
君景行没有多说:“你自己知晓就好,快回去休息吧。”
海棠不明所以,但是他随岁晏多年,早就知道不该问不要多问,微微点头转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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