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冼道:“而且忘归之所以会在刑部衙门,都是大理寺咬着那些书信不松口,但是在朝明
江恩和:“何出此言?”
宋冼道:“忘归这次是被人陷害,证据确凿又死无对证,本就棘手。传闻大理寺卿同二皇子私交过甚,定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他们若是咬死忘归真里通外国,你觉得忘归真能完全清白地脱罪吗?”
江恩和本是认定岁晏定会无罪才来带着东西同他掰扯流言解闷,乍听到这个整个人都懵。
“那、那怎办啊?”
宋冼恨铁不成钢地看他眼。
宋冼在旁边吃边隐晦地看着岁晏,对江恩和话不置词。
江恩和没察觉出来两人异样,继续说着:“而且传闻中令太子殿下痴迷疯狂人,你猜猜是谁?”
岁晏陪着他起演戏,眨眨眼睛:“谁啊?”
江恩和拍拍小案,神秘兮兮地道:“你啊。”
岁晏:“哦。”
恩和也扯个凳子围着小案坐着,不知道还以为三个人在茶馆喝茶看戏。
江恩和道:“你被抓来刑部大牢消息传得满京城都是,有好多之前受你欺负公子全都要刑部落井下石来着,全都被太子和岁将军给拦住。”
宋冼道:“啧啧,由此可以看出你多招人恨。”
岁晏斜他眼,道:“恩和来能理解,你来做什。”
宋冼顿时怒,他拿指头戳戳岁晏怀里蜜饯,道:“这个!这个!还有这!都是买!”
岁晏在旁依然优哉游哉地吃蜜饯,淡淡道:“若是这则流言出来,陛下再严惩,则是心虚想要除掉这个迷得太子殿下五迷三道妖臣,这和直接承认堂堂未来储君真爱慕上个男人有什分别?”
江恩和有些没回过神来,愣半天。
岁晏将颗蜜饯塞到江恩和嘴里,含笑道:“而咱们当今陛下,是最注重颜面,这样来,你觉得他还会严惩吗?”
江恩和茫然地眨眨眼睛,这才转过神来。
岁晏伸个懒腰,懒洋洋道:“所以就算真要勾结南疆公主谋害皇上,他也根本不会置于死地。”
江恩和之前喋喋不休这多,就是想说出这句话看到岁晏大吃惊样子,此时岁晏这个反应,他当即有些愣住。
江恩和干巴巴道:“啊……那什,你、你不惊讶啊?”
岁晏道:“不是你说吗,都是传言罢,当不得真。”
江恩和讷讷道:“话虽然这说啊,但是你……你真都不惊讶点点吗?”
宋冼在旁嗤笑声,道:“他惊讶什,这些流言蜚语不论是真是假,也许能救他命,背个污名又怎?”
岁晏忙道:“好好好,招人恨,罪大恶极,继续继续,你们这几日听着什?”
江恩和将糖炒花生嚼得咯咯作响,左右看看,又将窗户关上,才神秘兮兮地小声道:“听人说,太子这人啊,有断袖癖好哦。”
岁晏捏着蜜饯手顿顿,歪头:“哦?”
“反正就是前几日里不知谁在京里传开,现在几乎整个京城都知道,特别可怖。”江恩和吃着花生压压惊,道,“你想想啊,当朝太子,未来储君,竟然喜欢个男人,啧啧,许多人都在感叹国祚堪忧啊。”
岁晏继续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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