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晏撑着手,偏头看衔曳眼,衔曳浑身脏乱,奋力冲他摇头。
岁晏这才朝着皇帝道:“陛下要定罪便定罪吧,反正方才罪臣辩解那多句,陛下还是句话未听进去便要直接治罪,想来臣人微言轻,就算再说上千万句,陛下也是不信。”
皇帝怒道:“你……你当真伶牙俐齿,难道真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你吗?”
岁晏道:“罪臣不敢……咳……”
众人忙行礼,道:“陛下息怒,保证龙体。”
大理寺卿道:“这正是四年前在城隍庙长街谋害五皇子殿下之人。”
此言出,众人全都诧异地看着衔曳。
衔曳许是受伤,神色恹恹,双手被铁链束缚在腰后,有些艰难地抬起头,看江恩和眼。
江恩和袖中手都在微微发抖。
衔曳看着江恩和脸上焦急之色,愣下才温柔笑起来,冲他眨眼。
晏,只能让端明崇主动放手死心。
岁晏心想:“打吧打吧,打死看天下人如何说你。”
他心中并无惧怕,反而有种释然解脱——让他在这里跪着等群人吵来吵去,倒不如直接下罪让他睡个好觉来舒坦。
但是还未等他完全昏过去,旁大理寺卿便突然道:“陛下,臣还有事禀告,也是同岁安候有关。”
皇帝正满脸烦躁,听到这句话眉头都皱起来:“何事?”
端明崇脸色难看地看着衔曳,瞧见旁岁晏,再也忍不住地大步走上前,在众人悚然视线中把将几乎软成滩水岁晏抱在怀里。
岁晏本来连手都支撑不住,在落地前瞬落入个温暖怀抱,端明崇熟悉气息从四面八方而来。
岁晏微微抬起头,看端明崇眼,喃喃道:“殿下……”
端明崇将他紧紧抱着,跪在地上,朝着皇帝冷静道:“五皇兄之事早已过三四年,大理寺卿只靠着外界传言便认定是岁安候指使这女子谋害五皇子,是不是太过武断些?而且岁安候被陷害勾结外敌事还未平息,你便又翻出来这档子真真假假之事,未免太过凑巧。”
端明崇只感觉岁晏浑身滚烫,心疼得手
江恩和恨不得冲上前揍她顿。
皇帝脸色难看极:“是她……害皇儿?”
大理寺卿道:“是,臣派人暗访许久,发现这女子在京中暗街中十分有名,当年在年后元宵节前,曾接过岁安侯府之人委任,而臣也向当时五皇子随行之人询问过,当时正是个年纪不大少女撞入殿下身上,殿下才因此受伤中毒。”
皇帝有些阴沉地看着岁晏,压抑着声音道:“岁安……岁安候……你还有什话要辩解?这人……”
他努力压抑着心中怒气,直接抄起旁折子朝着下方砸下去,按着书案喘息几口气,厉声道:“这就是你要人证!”
大理寺卿道:“将人带上来。”
很快,刑部人将浑身脏兮兮衔曳从外面押进来,强行将她按在岁晏身旁,膝盖重重跪在地上。
岁晏看衔曳眼,强行撑着最后丝清明,迷茫地想:“不是说衔曳去江南避风头吗,怎还会被捉住?”
江恩和本来正在焦急岁晏杖责,乍看到衔曳被带上来,愣半天才骇然地张大眼睛。
皇帝眉头紧皱:“这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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