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晏有些嫌弃地看着他,道:“不行。”
君景行几乎被气死:“你当愿意守着你啊,竟然还有脸拒绝?”
岁晏幽幽道:“孤男寡男共处室,你也不怕别人说闲话吗?”
君景行:“……”
君景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都和你说,若是不好好修养,点小风寒都能要你命,给你留那些药你到底有没有按时吃?”
岁晏都忘那药丢哪里去,含糊道:“吃。”
君景行拍他手下,毫不留情戳穿他:“说谎。”
岁晏只好道:“觉得那些药真点用都没有,你再想想别法子呗,君郎中,君神医。”
君神医面无表情,不为所动,诊半天才将手收回来,蹙眉道:“你这几日睡得可还好?”
岁珣难掩震惊:“你怎听出来?”
岁晏:“……”
岁晏无奈道:“哥,先前都说好好,你怎又反悔?大丈夫言九鼎,你别动不动就食言啊。”
岁珣道:“还不是为你。”
岁晏毫无诚意地敷衍道:“嗯嗯好知道成行啊都懂。”
晌午岁晏用过饭后,有些疲倦,正要回房午睡,岁珣便面如沉水地走过来。
“哥哥?”
岁珣撩着衣摆坐在岁晏旁边,对上岁晏疑惑眸子,憋半天,才艰难道:“忘归,你……”
岁晏:“什?”
岁珣道:“你……你想吃鱼吗?”
,无愿该死。”
君景行在旁阴阳怪气道:“该死该死,这句话到底谁教你说,辛辛苦苦救回来命,说死就死?”
无愿冰冷眸子冷冷投向他,许是还在记仇前几日君景行诅咒岁晏事。
君景行立刻抬起手,道:“行行行,不说不说,你继续请罪吧。”
无愿这才又低下头。
“你虽然是没有家室孤家寡人,却不是。”
岁晏冲他弯眸,笑得像是吃蜜样:“你若
岁晏歪头想想:“还成吧,就是每天醒来觉得太累,好像做噩梦但是却想不起来是什。”
“会被吓醒吗?”
病中最忌心神激荡,更何况是被噩梦直接吓醒。
岁晏道:“有时候会。”
君景行道:“你脉象似乎有些异样,今晚在外室守着,若是再做噩梦便唤进来。”
岁珣:“……”
岁珣气得转身走。
君景行给无愿换药,来到岁晏房中,瞧见他正在奋力往床上爬,伸手托他把,皱眉道:“你好像又病?”
岁晏将衣服脱掉,缩在软枕里将手伸在外面,懒洋洋道:“昨天着凉罢,死不。”
君景行坐在旁抓住他手腕,皱着眉探脉。
岁晏:“……”
岁晏茫然:“中午吃不是鱼吗?”
岁珣恨铁不成钢地瞪他眼。
岁晏想想,才面色古怪道:“你不会又想要劝随你去江南吧?”
岁珣:“……”
岁晏想想,道:“听说你受伤,现在好些吗?啧,别跪着啊,起来。”
无愿这才犹豫地起身,小声道:“无愿并无大碍。”
岁晏道:“那便好,此事并不怪你,是错信于人,还令你受伤,该惭愧人是。”
无愿皱眉,闷声道:“不是小主子错,是无愿无能。”
君景行在旁翻个白眼,索性懒得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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