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明崇:“……”
很好,逻辑没半点毛病。
岁晏从端明崇怀里撑着手坐起来,面对着端明崇看个不停,突然伸手轻轻抚在端明崇嘴唇上。
端明崇只觉得岁晏触碰过地方阵酥麻直冲脑海,令他险些打个寒颤。
岁晏看半天,才含糊道:“这里好像还有水。”
端明崇嗅到隐隐酒香,看着岁晏近在咫尺脸,突然有些心动,他抬手环住岁晏后背,将他往自己怀里带。
三年时间,端明崇已长成真正男人,沉稳儒雅不怒自威,他将岁晏抱在自己怀里,轻声道:“岁安候,你妄图谋害新皇,到底是何居心?”
岁晏依然仰着头听他话盯着端明崇脸,闻言奇怪道:“谋害新皇?谁呀?”
端明崇道:“你,方才是你把推入水。”
岁晏努力想想,脑子转不过来,只好含糊道:“是、是吧……”
以前端明崇从未见过岁晏喝醉过,这回瞧,反倒有些新奇,连带着方才被拍下水怨气也烟消云散。
端明崇走上前,坐在他身边,轻声道:“阿晏。”
岁晏转过头,迷迷瞪瞪地看着他,半天才迷糊道:“殿下?”
已经登基为皇端明崇没有纠正他称呼,反而笑得更柔:“是,来接你。”
岁晏说:“呸。”
新皇登基后,到江南临安城微服私巡当天晚上,便被大逆不道岁安候给推入水里。
岁珣接到消息时候,险些直接背过气去。
他哆嗦着手,道:“忘、忘归呢?他现在身在何处?”
君景行面无表情,道:“陛下说他胆大妄为,便带走侯爷代为管教番。”
岁珣:“……”
端明崇呼吸顿,便瞧见岁晏抬手搂住他肩膀,双唇覆上来,直接堵住他唇。
端明崇只怔下,立刻反客为主,把抱住岁
端明崇气息让岁晏本能拥有安全感,他靠在端明崇怀里蹭蹭,突然道:“那你怎没湿啊?你不是落水吗?”
岁晏现在脑子不清楚,端明崇近乡情怯也早已被那推给同丢在水里,也乐得自在地陪他起闲聊胡闹。
“把衣服换,要不然怎抱你啊?”
若是平日岁晏听到这样直白情话,耳根早就红,但是现在他脑海里混沌片,分不清是非黑白。
岁晏歪头,伸手摸摸端明崇衣服,道:“你衣服是干,那就是没落水,岁安候没推你。”
端明崇:“……”
端明崇脸上笑要保持不住。
岁晏呸完,当即就要往下爬,不想同这个连千金都付不起男人共处室。
端明崇将他又抓回来,捧着他脸道:“阿晏,你看着。”
岁晏没有多少辨别能力,愣下,才努力张大眼睛听话地看着他。
险些犯弑君大罪岁安候此时正在湖中心花圃小筑中,分不清楚东西南北。
他本就是易醉体质,乍到温暖地方,骨子里酒意再次被引发出来,让他时间迷迷瞪瞪连手指都算不准。
端明崇在内室将湿淋淋衣服换下,未干长发落在肩上,还在滴着水。
虽已开春,但是湖水依然寒冷彻骨,端明崇努力遏制住发抖手,才面不改色地走出去。
岁晏正缩在小榻上,嘴里喃喃自语着不知在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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