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樽在旁看到谢老师虔诚样子,不觉也肃然起来。
……
既然已经知道梦从何来,谢灵涯也就不必去太和观解梦,和贺樽约定好第二天去他堂叔家。
次日,贺樽打出租车来接谢灵涯,谢灵涯带上自己准备好东西,两人起到杻阳市个新楼盘别墅区,贺樽他堂叔家正是在这里。
谢灵涯下车后先观察下周围风水,然后低头摆弄手机。
瞬间,谢灵涯和贺樽都有些发寒,谢灵涯还好,胆子够大,贺樽几乎发抖,更加敬畏。谢灵涯觉得幸好自己没告诉他,这几天都梦到灵官大神。
谢灵涯虽然夸下海口,但根本没有头绪上哪弄到钱。他广开财源计划才开始第步而已,目前抱阳观每个月总收入刨去开支,根本不剩多少,还得攒钱招道士呢。
修整神像钱没去打听暂时不知道,但那点收入是绝对不够,这尊灵官像足有两米多高,不可能只补剥落地方吧,有色差岂不是难看得很。
这时,贺樽战战兢兢也点三炷香,这回同样没有折断。
谢灵涯若有所思地看着贺樽,忽然问道:“你堂叔那里具体怎回事,有钱吗?”
灭火,刚扇两下,这香竟然也齐齐断!
这回连谢灵涯都觉得不对,脸色有点难看,他联想到自己做梦。
贺樽还在害怕地说:“是不是哪里冒犯祖师,谢老师?”
“不关你事。”谢灵涯把香放开,合掌对神像道,“祖师爷,您到底有什指示,能不能明示下啊?”
“谢老师。”贺樽忽然弱弱地道,“您看,祖师身上是不是……”
贺樽看,靠,这就是胸有成竹架势啊。
其实谢灵涯正打开之前录入抱阳笔记,翻到风水那里拼命找对应地形……
“谢老师,叔叔和婶婶之前都是无神论者,而且见过很多骗子。要是他们说话有什冒犯,您能不能多包涵啊?”贺樽不好意思地道,“之前他们还非问,你住在道观里怎不是道士,有没有证,还说
贺樽愣,随即道:“当然有啊!堂叔说只要能解决,按市价给。”
“好。”谢灵涯仿佛很熟练样子,然后转头在心里想,靠,也不知道市场价是多少啊!
不过,这个事情确实可以尝试下,要像贺樽那事,他最开始不知道源头,可能没什办法。
但是这次既知道事发是在新宅,而且情形竟是和谢灵涯高中时,同学家里发生类似,他自觉还是有几分把握。
况且,刚才先是贺樽上香时香断,谢灵涯总觉得这是种暗示,他对灵官像又拜拜,默念道:大神,是你怂恿去,那你要是不保佑干活,就不厚道吧……
谢灵涯看,贺樽指着是神像侧面某处,剥落块。他转到后面看,这才发现后头斑驳得更严重。
抱阳观年久失修,本来就有些破旧,正殿上瓦都残,不是垫防水布说不定就漏雨。现在连神像金身也剥落,谢灵涯能不狂做梦。
——祖师爷这特是发任务啊!!
谢灵涯下子明白,又点三支香,念道:“大神,定给您把神像修整好,”他看眼香,咬牙道,“两个月内。”
这次,直到他小心翼翼把香插进香炉,三炷香都毫发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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