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师,”贺樽室友学着他叫法,对谢灵涯道,“上回贺樽分张符,想问问你这里还有没有啊?或者是什镇宅法器之类,想请回去放家里。”
谢灵涯汗,他这些天不是没画符,但是出于实用考虑,毕竟来他们道观很多都是叔叔阿姨大爷大妈,他是冲着以后把这个群体转化为信徒呢,于是研究都是生活类符咒。
念头转回来,四下里看,谢灵涯心生法,走到殿外对上头捡瓦人扬声道:“刘叔,瓦片有多吗?”
捡瓦人低头道:“有啊,干啥?”
“拿几片送人啊。”谢灵涯道。
谢灵涯看是考研参考书,他莫名其妙地说:“你喊什,不是早就告诉过你吗?”
贺樽:“……以为你骗开心。”
谢灵涯:“……”
贺樽室友也不禁迷糊道:“只知道有道教学院,但是你们还有研究生学制啊?念几年?”
谢灵涯:“…………”
里找很久,也没找到补瓦工匠联系方式。
现代基本上没什瓦房,尤其是城市里。过去专门有个职业叫“捡瓦”,匠人爬到屋顶把破老瓦换下来。
而且抱阳观主殿很有年头,上面老式瓦片现在没人烧,不像太和观那样重修后瓦片也是新。如此来,不是随便找个工人就能配上。
谢灵涯还是让他爸在杻阳市下面乡镇里老村子去找下,最后找到个捡瓦人,请到市区来。
以抱阳观大殿屋顶面积和破损程度,要捡瓦至少也得花费八、九千块,还得亏那个捡瓦人还有配得上老瓦片。
捡瓦人也不问为什,比个同意手势。
谢灵涯就在几个学生惊诧目光下,拿几片瓦,把灰土扫干净,说道:“把这个放在干燥、干净地方。”
贺樽室友迟疑道:“这个……有什用啊?”
他们可是眼睁睁看到谢灵涯从瓦堆拿出来,就吹吹土,这能有什用啊。
“这都是收来老瓦,而且瓦当是神农发明,与五行相合,以金取土,以水和泥,烈火烧制
“不是道士。”谢灵涯无可奈何地解释句,“套用贺樽句话,你就当是这里扫地僧吧。”
室友:“???”
贺樽:“…………”
灵官像还在重塑,谢灵涯让他们去三清殿上香,在旁边指点上香时要注意香不过寸,也就是三炷香之间距离不能超过寸。
贺樽室友们还捐点零花钱,他们都是学生,金额不大,表示个心意。
像这种老手艺人,比谢灵涯都讲究多,特意看黄历,选天合时宜且风和日丽,才上房捡瓦。
谢灵涯在前院边烧水边看书时,贺樽就领着他几个室友来烧香。贺樽那几个室友上次在附近街面上和他起撞邪,幸好当时贺樽带谢灵涯给符。
正因为那次经历,他们看到谢灵涯时虽然目露好奇,但都恭恭敬敬。而且他们可没听贺樽说谢灵涯长得还特别好,连他们作为同性,都会在心底暗暗欣赏。不知道是不是先入为主看着他冷白皮肤都觉得特别神秘!
“烧香啊?走吧。”谢灵涯放手上书,带他们去后头。
贺樽看到谢灵涯放下来书,大惊小怪地道:“去,谢老师,你真考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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