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涯不停喊罗小军名字,真正罗小军当然是听不到,但他们要找那个东西听得到就行。
谢灵涯喊半晌,也没什回应,他灵机动,换个说法。
“罗小军,们是来给你烧钱,和你商量个事情,白矿长请大师时半会儿到不,道场要晚些做,这些钱你先拿着用,当利息,可不可以?”
这时,屋内忽然阴风阵阵,温度瞬间降下去好几度。
施长悬久经阵仗不必说,谢灵涯也算有些许经验,所以都没有大惊小怪,而是扫视起周围。
谢灵涯看看施长悬,说道:“今天晚上,借您办公室钥匙用下吧。”
白矿长出事后再也没去那办公室,他寒下道:“好,两位小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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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涯离开白矿长家之前,给他道灵祖护身符,让他随身佩戴。刘秘书则招待他们休息,吃饭。
趁刘秘书不在,谢灵涯问施长悬:“你知道那是什东西吗?”
可是没多久,那烛火突然缩小,变成绿色。白矿长奇怪又惊讶,想站起来看看。
这时候,烛火变成绿色后却变得越来越大,仿佛焰火般,照得整个房间成绿色。
紧接着,墙角忽然冒出个黑影,对着烛火拜拜。它拜,白矿长就觉得自己心脏像被揪下,而烛火也暗些。它越拜,白矿长越痛,烛火也越暗淡。
到最后烛火只能豆子般点大时,白矿长已经两眼翻白。
那个鬼影这时才自称是罗小军,让白矿长找人来做满三天道场,不然,下次它拜到底,烛火灭,白矿长也就人死如灯灭。非但如此,还要去他家里,继续拜他家人。
就如白矿长所说般,墙角冒出来个鬼影,面目全无,黑糊糊,只有个人形,它细声细气地喊:“不行!不行!不行!晚天,就要七天七夜道场!”
……出来。
“从未见过。”施长悬说罢又道,“但是黑影……”
谢灵涯也点点头,如果是黑影话,非红非绿,应该也凶不到哪里去。当时听白矿长说完,他心里就想,要是鬼也不难对付,就是不确定会不会是别东西。
到晚上,两人带着家伙什进办公楼,白矿长办公室。
这个点周遭也没什灯光,唯有远处家属区还亮着星星点点光。
谢灵涯把桃木剑和符箓藏起来,掏大把纸钱出来,把做卫生用盆拿来,点燃纸钱,“罗小军,罗小军?你在不在啊。”
白矿长失去意识,再醒来时已经是在医院,他本以为是自己做场真实噩梦,可是检视身上,胸口分明有淤痕,他之前身体很好,完全没有心脏病前兆,这不是被鬼拜出来吗?
这是什招数谢灵涯不太解,但是他知道另外件事,“所以您也没有看到那个鬼影面目,不能完全确定它就是罗小军?”
白矿长呆,“是、是没看到,就团黑影,可是他说他就是罗小军啊……”
他说着说着就没声,沉默会儿才不解地道,“那到底是怎回事,难道真是做梦,然后有人趁机在身上弄出淤痕?可是他怎能知道做这样梦呢?”
当然,还有另种可能,那就是他办公室里还有别阴物,但不知为什缠着白矿长,又冒充罗小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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