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片?”谢灵涯又扫眼,“没有任何个人耳朵
施长悬把商陆神从兜里拿出来。
谢灵涯含蓄地问他:“怎不挂?”
黄进洋听他们话,觉得怪怪,“这个不会是你送吧,还说施长悬怎这……”
“画风不对吗?”谢灵涯笑说,“这个很可爱啊。”要是他,他肯定每天带着。
施长悬默默把商陆神别回肩上。
趋吉避凶,是耳报神最基本功能。
商陆神声不吭,仿佛它真是个安静木偶挂件。
施长悬打电话给谢灵涯,自然,全道观只可能是他有空,听说黄进洋事情,谢灵涯立刻道:“没事,送过去吧,这边没什要忙。”
早上谢灵涯已经做完批阳春白雪糕,这个卖得很好,第天那几十斤就完售,所以谢灵涯这次放心地多做些。
他按照施长悬电话里说,把笔记带上,熟门熟路地搭地铁到鹊东学院,又找到他们上课教学楼。
施长悬顺着人流走进地铁,准备去上课。商陆神被别在他双肩包背带上,已经开口后就能够随身携带,只是它直在因为离开抱阳观而啰嗦。
施长悬:“……吵。”
他把商陆神摘下来,揣进兜里,再抬头时却发现,非但听不到商陆神声音,周围圈原本叽叽喳喳聊天学生也都住嘴。
施长悬撇头看着窗外,脸冷淡。
上课时,黄进洋问施长悬:“你那个文献笔记带吗?上次说借。”
走在校内,谢灵涯瞥见个熟悉身影,“那不是米校长,你们见过吧?有次放完寒假,在学校放烟花,被他撞个正着,给训顿。”
米校长被大家昵称为米老头,黄进洋和施长悬都是研究生才入学,不过也认得他那张脸,此时正领着行人在操场上,仿佛是参观样子。
黄进洋瞥眼,说道:“旁边那个不是们学校老师吧?”
谢灵涯也分辨下,“你是说左边那个看起来很有钱吗?耳垂特别长那个。”
“是左边那个,耳垂长不长不知道啊。”黄进洋迟疑下,“他耳朵上挂个很大纸片。”
刚好这个时候第节课已经下课,黄进洋和施长悬起出来。
看到谢灵涯来送笔记本,黄进洋还感谢道:“谢老师,必须叫你老师,太厉害,那个转运符很有用啊,最近都没怎见到那玩意儿。”
他说着,左眼还眨动下,才慢慢睁开,而且眨眼频率还是比较高,看来虽然转运,但这个习惯时也改不过来。
“有用就好啊,你们下节课在哪呢?”谢灵涯说着,跟他们起往外走。
大家还有段同路,谢灵涯走在施长悬边上,顺口问:“那个……娃娃呢?”
施长悬打开包看下,“……拿错。”
他在房里看书,笔记本有好几本,应该是不小心弄错,因为耳报神事情,确实有些心不在焉……
“啊?完,还想带回去,请假回老家参加婚礼,中午下完课就去赶高铁。”黄进洋脸遗憾。
“问问。”施长悬指是问问抱阳观有没有人有空,来趟把笔记送过来。
他拿着包出去打电话,在拨号之前却瞥到包上那只商陆神,提起来道:“为什不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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