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擦掉,那血字。”谢灵涯把它揪起来又摔下,“你完,这两天考研,爸说就需要心平气和,你还吓。”
厕鬼抱头哭着说:“没有啊大师,昨晚写,是想吓另外个人!真不是写给你看!”
它疯吧吓这个人,它才是被吓得够呛那个啊!开门二话不说就顿狂殴!
谢灵涯:“……?”
谢灵涯踩着它不动,开始沉思,早
“……”这阴物猝不及防,两只红眼睛瞪得老大,面对桃木剑威胁不敢动弹。
谢灵涯抓起他往地上摔下,它就整个瘫在地上,蹭蹭往角落里跑。谢灵涯追上去又踩好几脚,有点惊讶地说道:“什鬼,这丑。”
看第眼看到他就觉得,只是条件反射先把对方制住,然后才来得及感慨。
说好见者死,口气那大,怎又丑又怂?
谢灵涯想半天才琢磨着,这可能是个厕鬼。因为厕所里秽气重,会生出些鬼类,专门趁人上厕所时偷偷摸摸看,趁机吓人。
隔间门仿佛被什东西拍下,就像有人在敲门样。
但是,当谢灵涯把手机灯打亮,往隔间门下面缝隙照,没有脚,什也没有。
谢灵涯心里有数,提起裤子,从包里拿出朱砂。
因为谢灵涯无声,外面气焰仿佛更加嚣张。
敲门声音越来越急促,在黑暗厕所里回荡,甚至传到外面长长走廊中,催得人心跳都跟着变快般,同步响着。
有立刻回去,而是在学校旁小卖店拿东西,这是他让张道霆送来,寄放在小卖店,里头装着法器。
谢灵涯提着包在学校附近吃饭,然后又返回学校,考场不能随意进出,但其他地方还是能待。
谢灵涯随便找个角落坐着,玩会儿手机,等夜幕降临,便往早上那栋楼走去。
不像平时可能还有人上晚自习,这时楼内空无人。
谢灵涯拎着包进厕所,顺手开灯,里头也没人,他打开个隔间,顺便进去上个厕所。
——多可恶啊,幸好谢灵涯早有准备,普通人上厕所时被吓,不就尿身!
厕鬼积年日久,也有可能变得通晓害人,可以用裤腰带勒人脖子。而且厕鬼形状各不样,没法迅速辨认出来,外貌只有个特点就是都非常丑陋。
这厕鬼被谢灵涯踩得吱吱叫,最后也发现自己可能跑不掉,趴在地上求饶:“大师,大师就想吓吓你,放过吧!”
谢灵涯又踩他脚,气愤地说:“滚你妈,不是想要死?还在镜子上写字吓!”
厕鬼翻个边,肥短四肢朝上,哭着说:“没有,没有啊!”
砰,砰,砰!
到最后,甚至是撞门,简陋门锁也嘎吱响。
谢灵涯头也不抬,迅速画好灵官神目,然后把包背好,便猛然抽开插销打开门。
个圆滚滚、又矮又肥之物冷不丁撞进来,它只有半人高,两只眼睛是红色,嘴里淌着口水,手里拿着根绳子。
谢灵涯眼疾手快,脚踩在这玩意儿背上,用桃木剑抵着它脖子。
“呲。”
灯泡轻响下,然后灯开始闪烁。
谢灵涯顺手给张道霆发个短信,告诉他自己没带钥匙,别把门关。
啪。
厕所完全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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