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儿,朱老爷子还真艰难地睁开眼,动动身体。
小量得意地看过来眼。
但他们目光被赵大师画符动作吸引过去,谢灵涯却看得明白,赵大师扶着朱老爷子背时候,手画符另手在背上、脖子上按好几下。
朱老爷子只是昏睡时间越来越长,并没有完全昏迷,谢灵涯知道赵大师根本召不来阴兵,他觉得赵大师与其说会法术,不如说懂那点中医,按朱老爷子穴位刺激他醒来。
“老大,老二啊……”朱老爷子喊声。
这时候赵大师已经画好符,脚下生风,比着剑指蹚嘡往二楼走。
朱老爷子房间在上头,朱先生赶紧跟在后面,别看赵大师也有点年纪,但朱先生还真跟不上。
朱女士看,也赶集跟上去。
“你们要来见证奇迹吗?”小量笑,从容迈步。
谢灵涯:“……”
别说谢灵涯,施长悬都没听过阴兵能开飞机,这简直滑稽。
要是仔仔细细掰扯下,理论应该是这样:
在丧葬之礼中,古代有钱人大多陪葬真正钱币、器物,以便在死后享有。平民只能凿纸为冥币,糊纸房子,但肯定不如真东西,所以经常有鬼魂托梦,告诉家人自己过得不好,多烧些东西下来故事。
这纸糊,到阴间它能用,持久度也没那高,消耗得很快。
试想下,纸房子且如此,纸糊战斗机,你就是真做出来烧过去,能开几分钟?
两人都冲上去,“爸爸,爸爸你没事吧?”
“觉得……好重。”朱老爷子说罢,喘几口,又闭上眼睛。
赵大师淡定地松开他,说道:“朱老爷子被阴魂缠身太久,虽然已经把那些阴兵收服,还给老爷子放灵符,但还是只苏醒片刻,需要好生调养。放心吧,已经没有大碍。”
朱先生还真深信不疑。说来好笑,他们以前请大师真有点本事,只是没斗过而已,还吐血。这个赵大师因为什都没做,反而没事,又把朱老爷子给叫醒会儿,让朱先生倒觉得他是最厉害。
赵大师拍拍袖子,“明日还要前往省城为人
不过在下面待着也是待着,谢灵涯和施长悬起上去,他刚刚打开阴眼,上二楼后,先看到不是赵大师或者朱老爷子,而是屋子鬼魂,挤得满满当当。
他本来想进去,下停在门口,这也太挤。
朱老爷子躺在床上,眉头紧皱,身上也压着许多鬼魂,这些鬼魂轮流在他身上作怪。
赵大师毫无所察,坐在床边把朱老爷子托起来,把符塞进他衣服里,然后剑指在身上画符,念咒。
朱先生和朱女士都站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老爷子脸,浑然不知自己身处鬼魂堆中。
当然,认真掰扯这些都没用,阴兵战斗方式和人根本就不样,人得开飞机上天,阴兵还用飞,人要炮火,阴兵用自己法术就很厉害——只要不像秦立民似,学个什鬼拜灯法术,还只能拜油灯。
小量看他俩不说话,还美呢,以为是被自己给吓到。
“你……多看书吧。”谢灵涯想半天,说这句话,但凡是多看点道教方面书,也不会相信阴兵能开战斗机。
小量却哼道:“高中毕业!”
谢灵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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