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对不起,肯定不会再出现。”谢灵涯抱歉地道。
而接下来,也确没有再出现什敲玻璃声音,那只是只不成气候山魅而已,虽然不知道这个年头,在省城周遭,即便是野外,不知道哪来山魅,又不是深山老林。
谢灵涯只略微思考下,就听耳边柳灵童说道:“阴兵伏首,万鬼随行。见水依槐,遇庙躲灾。”
这什意思?
谢灵涯愣,小声念给施长悬听,施长悬也不大明白地想会儿。
过会儿,大婶也半睡半醒,窗户又“笃笃”响两声,谢灵涯正好没睡,盯着外头看。只见窗外有张红色、周围长满毛发脸。
他和这玩意儿对视眼,冷静地并指隔着车窗凭空画道灵官符,顺便加送根中指。
这家伙发出声若有似无尖叫,下摔下去。
大婶猛然醒来,这回不止是她,她同伴,还有旁边几个乘客,都听到那声尖叫,甚至刚才敲玻璃声音也有人听到。
“就说吧——”大婶惊恐地站起来,“刚刚那是什?”
谢灵涯埋头摆弄几根棍子,摆卦象看,不过他也是刚接触,只是聊解心烦罢。
后半程已经是夜晚,谢灵涯靠着窗打瞌睡,忽然听到对面大婶喊嗓子,他下惊醒,“怎?”
大婶指着窗户说:“刚刚窗户被敲响啊,从外头!”
原本惊吓乘客们都脸无聊,“碰到树枝吧。”
大婶脸狐疑,“不对,好像是……”她用手叩两下,然后确认道,“没错,是这样声音,树枝怎碰得出来?是不是有山猴子扒在车上?”
舍地道,“保重啊,别又受伤。”
“尽量吧。”谢灵涯说道。
这时天空传来声闷雷。
张道霆在谢灵涯指导下也看点书,听雷声怅然道:“惊蛰前闻雷,这是凶年之兆啊。”
“少他妈乱给立flag,”谢灵涯看他眼,“惊蛰前闻雷是农夫不好种地,才成凶年,去打裴小山,你说点好话不成吗?”
耳报神
大晚上,真怪渗人。
恐怖片情节都涌上心头,有人就算不信,也被大婶表情搞得毛毛。
这时候谢灵涯也站起来,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刚刚是,朋友踩脚。”
众人:“……”
大婶:“……”
“疑神疑鬼。”有人嘀咕声。
“不对,真不对。”大婶把乘务员都叫来,非让他们查看下,车厢里窗子都是没法打开,乘务员无语地去其他地方开窗探头看下,回来又用手电照下外面。
“真什也没有,咱们正在荒郊野外,离下个站还有二十分钟。”乘务员保持礼貌回答。
大婶这才讪讪坐下来。
谢灵涯和施长悬没有作声,只然地对视眼。
张道霆:“……”
“搞错,搞错,”张道霆告饶道,“这定是谢总旗开得胜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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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长悬买火车票,前头部队说他们追着裴小山到省城附近小县城里去,高铁站都没有,只能买火车票,说不定还得转车。
两人上火车,谢灵涯坐在靠窗位置,对面坐着两个大婶,看他们俩身上都挂着个木娃娃,还指指点点,说不知道这是什流行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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