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底是谁,那就呼之欲出。没去找你,你自己还敢上门。
谢灵涯脸色也不变,继续说道,“唉,方住持你说这个红阳道是不是群乌合之众,抓无生老母时候,她为求饶,还和说,自己这个老二做得也没意思,其实早就和天虞这边离心。只是没找到机会,想要自立门庭。”
方虚山:“……是吗?”
“对啊,还跟骂下混元老祖。”谢灵涯不经意地说,“说它特没用,废物,信众都希望只尊她为圣。你说,这是不是狗咬狗?”
原本施长悬就说过,红阳道内部也不是派团结,历史上就有过分支,只是外表勉强维系而已。而且有人地方就有江湖,人是如此,这些邪神是人造,当然也是如此。
但是方虚山回这句话,没有到牛头不对马嘴份上,却也有那点不对劲,大家都知道他是抱阳观老板啊。
而且,方虚山怎非要和他起睡,又不是不知道他和施长悬起来。这只是点点细节而已,谢灵涯却愣会儿,疑心是自己想太多,只悄悄打量方虚山。
看不出来什,本来他和方虚山认识也没有太久,观察不出什来。
“对,那雷符还够吗?”谢灵涯问道。
方虚山看看口袋外侧,说道:“还有。”
人说,那些红阳道不时去人家里,他们自己要是住民居,让人上门更方便吧。”谢灵涯琢磨下,“可能是藏得比较好而已,可以再蹲蹲,肯定会露出马脚。”
方虚山嗯声,不说话,躺在床上休息。
过会儿,他又道:“你晚上还是睡在这里吧,反正是大床,没必要再开个房间。”
谢灵涯晚上直在画符,后来就在方虚山房间睡,施长悬昨晚也是在同个房间沙发上将就下。
“那施长悬也得开房啊,不过睡哪里无所谓。”谢灵涯说道。
方虚山表情看起来倒是镇定,甚至笑下,“是啊。”
“所以,最后被砸个粉碎。”谢灵涯笑嘻嘻地说,“方住持,你累不累,帮你按摩下吧。”
“不必,你也累,躺躺就好。”方虚山温言道,也不知是不是谢灵涯脑补,总觉得他有点隐含扭曲。
“嗯。”谢灵涯也若无其事,起身道:“烧点热水喝。”
这个回答很含糊,明明张都没用,早上才给,又什都没发现,本身问得就没必要,答得更没必要。
“那就好。”谢灵涯默默点头,去点三柱香,插在橘子上,貌似祭拜祖师。
再看方虚山,他虽然没说话,但是闻着香火味道,脸上隐隐透出点陶然,很是享受。
这个家伙,怕真不是方虚山吧?
这享受模样,倒像极以此为生……
“那就睡这儿,同你聊聊天。”方虚山说道。
怕是又要劝出家啊。谢灵涯苦着脸:“方住持,已经是抱阳观人。”
何必拘泥这点形式,他也是真不想持戒啊。
方虚山笑笑才道:“那也可以来玉皇宫啊,人才就是要流动嘛,你雷符画得真好。”
谢灵涯听心里有点微妙,这不是他第次和方虚山说到这样话题,方虚山也是知道他情况。他说那句话意思,旨在调侃自己平时也会在抱阳观接活儿,和道士起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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