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怪异得竟不下于施长悬告白那日吻,谢灵涯看着他俩手缠在起,好像都懵,竟觉能从中看出几分缠绵来。
施长悬轻声道:“师兄给你按按……”
谢灵涯觉得自己耳朵应该下就红,往回抽手:“谢、谢谢。”
……
转过天来,谢灵涯给宁万籁做法事,张道霆那边说道观座机接到个电话,是找他,不过他那时抽不开身,等法事做完,才去回拨下。
施长悬竟然还笑。
谢灵涯给施长悬处理番,这过程中施长悬也没呼痛,倒是谢灵涯自己看着有些头皮发麻,倒还提心吊胆些。
抬头,谢灵涯发现施长悬还盯着自己看,便干巴巴地笑下。
施长悬原本是看着谢灵涯样子入神,月光照着他专注神情,不像平时那样容易亲近,多几分冷清,甚至微微皱着眉,但手下动作是十分仔细。
此刻谢灵涯抬眼,眼神闪烁地笑笑,很让施长悬意动。他握住谢灵涯手,谢灵涯下意识弹动下,但没能抽出来,被他捏住。
祖师爷以前那尊像房间里,他老人家手持金鞭,捏着灵官诀,三只眼睛怒目而视,在黑暗房间里差点把郝志远吓尿。
施长悬有些无奈地笑笑,让灵祖来“看守”郝志远,确实像谢灵涯能做出安排。
施长悬正要离开,被谢灵涯叫住,“看看你手。”
“……没什。”施长悬道。
谢灵涯把他袖子捞上去,只见手腕和上臂都有浓重青紫,之前郝志远五兵护身时和他掐阵,当时谢灵涯就觉得不大对。只是施长悬没呼过痛,之后也若无其事,到这时临走,谢灵涯还是不放心,要求看看,没想到情况比他想象得还要严重。
“谢先生,你好,是马小川。你应该知道,为什找你吧。”
谢灵涯听到个粗粝男声,他不意外地道:“你好,需要办什业务吗?祈福法会千,度亡法会
“没事。”施长悬轻声安慰。
怎没事啊。谢灵涯有点慌,这是干什,花前月下手牵手啊!
谢灵涯手上还有残余药膏,施长悬握着他手,将药膏都推开,拇指顺着掌心向上刮,在虎口处按捏,又仔细揉过每根白皙手指,从指缝到饱满指尖,搓至温热,药膏暖暖融在其中。
谢灵涯平时为给观里画符备货,经常动笔,开学后也有功课要做,手指难免有些僵硬。施长悬便借着残留药膏做润滑,给他按摩番。
力道恰到好处,施长悬又会认穴,谢灵涯只觉得舒服得要命,而且他总控制不住去看两人手,滑腻温暖地交叠在起,他手被施长悬摆弄,贴着按揉,每寸都仔细摸遍……
施长悬:“卸些力道,没伤到筋骨。回去上药。”
“那也不能不当回事啊。”谢灵涯说罢去翻药箱,“而且你上臂这个位置,自己按摩擦药都不方便,大晚上其他人睡。还是来吧。”
施长悬低头不语。
谢灵涯把海观潮配特效药找出来,给他推淤血,上药,嘀咕道:“你不能好不学,坏学啊,回头也和样吐着血去考试。算是知道们朱教授什心理。”
越是这样时候,他对施长悬态度越自然,浑然忘之前那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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