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很快黑,谢灵涯颇有兴致地约大家明天早起在湖边看日出,这里虽然不是山顶,但想必别有番滋味。
夜里,那些黄鼠狼挨挤在起取暖,幽幽瞪着他们。
谢灵涯边喂山鸡哥吃东西,边说:“老乡,你们没带多少干粮吧,还是下山算,别跟着们,不然等想出来怎把你们撵走,也是样,白吃苦头。”
黄鼠狼们同仇敌忾地瞪着他,不到黄河心不死。
谢灵涯没意思地撇撇嘴,喂饱公鸡又自己吃饭。
谢灵涯小声说:“都不敢说昨晚们直戴着耳机,怕把它们给气死。”
海观潮脸不忍直视,“得吧你,今晚它们继续嚎看你也不会管。”
谢灵涯:“嗯嗯。”
到傍晚,黄鼠狼已经只剩下寥寥十数只,它们还顽强不息地跟着四人,不时因为劳累解露出仇恨神情,那份怨念在攀登间大概是越来越深。
这些黄鼠狼,千方百计想给他们苦头吃,只可惜最后似乎只有自己累到。
鼠狼们见谢灵涯没有来揍自己,而是默默忍受,有几分胜利喜悦,同时也叫得更大声,定要让这些人类休息不好才是。
直到清晨,第缕阳光洒下来,这些黄鼠狼才声音嘶哑、心满意足地闭嘴。
……
谢灵涯睡到自然醒,和其他人打个招呼,虽然野营条件没那好,但是昨晚黄鼠狼们吵过回对比下,反倒觉得舒坦。
谢灵涯把静音耳塞拿出来收好,心里琢磨,那多黄鼠狼,他又不能都宰,而且真宰也只会引得更多黄鼠狼报复。看来,要想个靠谱办法摆脱它们。
到夜里,风越来越大,谢灵涯设好符阵,钻进帐篷中,将耳机戴,世界清静自然。
他想到明天起来看日出,就觉得自己真是个浪漫对象,抽着空地约会,想着想着,慢慢睡着。
……
谢灵涯睡得正熟,胸前忽然被什阵乱刨,疼得下醒来,却见是山鸡哥发疯样在用爪子挠自己,他都怀疑出血
谢灵涯试图找个平整些地方搭帐篷,只黄鼠狼竟然捧起块石头砸他。
“要死啊老乡!”谢灵涯往那边冲几步吓唬它,黄鼠狼往后蹿,吓得居然脚滑,摔跤。
谢灵涯哈哈大笑,走过去想继续吓唬它,却见石头遮挡之后,个缓坡之下有个颇大湖。湖水毫无污染,平静无波,片湛蓝。
“……还挺好看。”这山湖极为美丽,湖边地平坦又不松软,谢灵涯下看中这里,顾不上黄鼠狼,回头叫其他人过来。
“这湖真漂亮啊,像整块蓝冰。”海观潮也感慨几句,生活在城市里难得见到这样美景。
这边谢灵涯时还没琢磨到方法,随着他们攀登海拔越高,那些黄鼠狼中比较弱些受不,肉眼可见地“掉队”。不时便有只从自己躲藏地方出来,幽幽看谢灵涯几眼,回身向山下走。
而且随着山势越来越陡峭,环境恶劣,寸草不生,也没什躲藏地方,这些黄鼠狼不远不近缀在后面,不知道还以为千里相送。
谢灵涯听到那些体力不支,只能掉头黄鼠狼嘶哑叫声,都不忍心,大声道:“老乡,你们还是回去吧!别送!”
其他人:“……”
黄鼠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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