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万籁解释道：“
原来也不知道，这个捻胎鬼，就是给鬼捏脸
。”
“……捏脸？”谢灵涯神情复杂地道，“你意思不会是整容吧，地府业务现在这
广泛，在下头生活还能整容啊。”
宁万籁：“……”
宁万籁：“不算啊。听说，给鬼捏脸都是投胎之前，捏完来世相貌，就要去投胎
，当然有人投胎不需要变动。听说也有给活人捏例子，那是人积阴德，阴司才会开恩，所以人相貌可能会随着际遇而慢慢改变。”
如此
说，谢灵涯就能理解，难怪叫“捻胎”鬼。
遇到这两个人，也难怪沙蕊害怕。宁万籁是生无常，手上还有锁魂链，程昕更不必说，警察身正气。
“干嘛呢你们，又起办案？”谢灵涯问句。
“谢老师？”宁万籁飘过来，还看眼躲在谢灵涯后头沙蕊，觉得很奇怪，怎捧着那大堆纸张，不过她明显躲着样子，他就只回答谢灵涯，“也不算什案子，程昕帮着找人，不对，找鬼。”
“不会是有鬼魂丢吧？”谢灵涯惊讶地道。
“没有没有，找公务员呢。”宁万籁神情复杂地道，“准备找合适鬼魂去上岗，这次晕倒前和程昕在起，他顺便出来帮帮忙。”
到此时，谢灵涯才松开手，把沙蕊拎起来，“小可爱和小宝贝盯着小傻写作业，大人有事要做。”
沙蕊噘着嘴，不情不愿地在两个耳报神监督下写试卷。试卷就够难，还要听商陆神叨叨，不亚于天下最惨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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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涯丧心病狂地押着小笔仙写好些天试卷，写到她每天都哭着认错，发誓以后做个好鬼，点恨意都不敢带，谢灵涯才酌情宽大处理。
“送你回去吧，这剩下没写完试卷也送你，回去继续用功。”谢灵涯折柳枝，弯起来编个简易篮子，然后烧。
沙蕊听得悠然神往，脖子都伸长，想是小小年纪也有爱美之心。
“那你现在是要找合适捻胎鬼？找到吗？”谢灵涯问道。
“……没有。”宁万籁肩膀塌，“这
他自己就是被强行聘请，还是生魂，所以说起来时难免触景伤情。
谢灵涯感兴趣地道：“找什公务员，又是生无常吗？”
宁万籁叹口气，“要是生无常倒还好找，阴司现在缺个捻胎鬼，分配到身上，让去找个合适来。”
谢灵涯迷糊地道：“捻胎鬼是什？”
这个属于地府编制，他又没在那儿当差，也没看到过相关典籍，倒是知半解。
烧完这柳条篮就出现在沙蕊手里，她又哭又笑地把剩下试卷收拢起来，放进柳条篮，慢慢地堆出来，双手抱着时候，顶起来尖尖几乎能把她脸都盖过去，还要委屈地说：“谢谢谢老师。”
“走吧。”谢灵涯满意地领着沙蕊出门，还特别好心地要送她回去。
沙蕊哪敢反抗，抱着那装满试卷大篮子，亦步亦趋跟在谢灵涯旁边。
谢灵涯先坐公交后步行，路过地时候，沙蕊忽然躲到他身后。
谢灵涯抬头看，竟是老熟人，宁万籁和程昕。而且宁万籁还是魂魄离体状态，也不知道程昕怎看见他——不过想想宁万籁做这些时间生无常，和同事学到几招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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