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萨满,其实也就是“巫”,这两个字是通古斯语,国内多是少数民族信奉,只是在华夏,近几十年已经很少看到萨满踪迹。
谢灵涯把自己名字报出来。
“……抱阳观谢老师啊。”没想到,这两人还认识谢灵涯,露出然神情,像在说难怪他有胆子让别人先看。
谢灵涯只微微愣,对他们笑下。
郭星看谢老师居然在外面也威名赫赫,有种莫名与有荣焉感觉,但想起谢灵涯嘱咐,没敢乱说话。
礼尚往来,他们也自介绍下,男叫包汶琪,女叫包汶珊,是姐弟,然后便进房间。
在主家遇到同行,任谢灵涯怎开朗,也只是淡淡颔首,大家并不说话。
另组人则是付知业出来后,才见到,个头发花白、头高马大中老年男子,付知业边往客厅走边问他:“牛师傅,多久才有结果?”
这位牛师傅说道:“过三个小时,你看那水如果没倒出来,就证明令尊还有救。”
付知业不住点头,又看到外间几人,上前打招呼:“是谢老师,还有包先生、包女士吧?久等。”
他还看谢灵涯身后两人眼,觉得应该是谢灵涯助手或者徒弟。
暗中还有个身份不明密宗高人,他怕对方对其他人下手。
郭星也是第次为这种事请假,跟老师谎称是家里有事,兴奋难耐。
他这个样子,谢灵涯看觉得还挺有干这行潜质……
上回郭星被恶心到还嗷嗷叫半天,又遇到这种旁观机会,却再次兴奋起来。
要是次胆子就被吓破,处处顾虑,天赋再高也没法干。
之前那位牛师傅也没走,和谢灵涯三人起在客厅沉默地等着。
过大约二十分钟,包汶珊姐弟才出来,但不是看完,而是将工具都拿上,看起来,他们是要开始治。
牛师傅见状,也有些紧张地坐直点,毕竟包汶珊他们要是治好,他和谢灵涯都是白跑趟,顶多拿点车马费。
谢灵涯原本不知道他们是什路数,看到两人拿工具,才小声对郭星和小量道:“萨满。”
郭星和小量睁大些眼睛,他们对萨满都是只闻其名而已。
“付先生。”谢灵涯与那对男女轮流和付知业握手。
付知业带着些许歉意道:“因为家父病重,四处请人救治,只希望他早日痊愈,各位见谅……不知接下来哪位师傅进去看?”
在场人也没人纠结要排队事,都是为赚钱来,态度很好。
谢灵涯摊手,“两位请?”
那对中年男女都姓包,估计是兄妹或者姐弟,没想到谢灵涯让,他们对视眼,看着谢灵涯:“先生大名是?”
……
唐启那个合作伙伴叫付知业,身在青丘市,远倒不是太远,坐高铁个多小时也就到。
谢灵涯给郭星吩咐下到主家后注意事项,小量倒不用担心,他以前跟着那个骗子师父时就受过教育。
付知业家安排司机到高铁站来接,不过到付家谢灵涯才发现,来不止他们,还有另外两批人,组是对中年男女,干干瘦瘦,看起来并不起眼。
不过这也不奇怪,付知业对父亲事很上心,听唐启说他也请过其他人,又有不少唐启这样友人给他引荐,撞上几个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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