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正平:要瞒到什时候?
岑霄:……也不清楚,父母都不知道在做什,还当整天游手好闲。前段时间换辅警工作,他们高兴坏,说就算没正式编制,起码也算个正经工作。
两人同时叹口气,熟练地删除聊天记录,没有继续聊下去。
“观察得还挺细。”郁华起身道,“也回去休息,有事按呼叫器,明天见。”
他俯身吻下尤正平脸,安静地离开观察室,还贴心地关好门。
郁华走,尤正平就火速掏出手机给岑霄发信息:好难过。
岑霄:怎?看郁华很关心你。
尤正平:他那相信,却直骗他,好难受。继续这样下去,可能会承受不住说出真相。
“直有点吃醋,”郁华若有所指道,“以为你知道。”
岑霄实在承受不住室内压力,仅是帮助兄弟隐瞒些事情,他都产生种心虚、愧对郁华感觉,尤正平身为当事人,根本不知道承担多少。
“不打扰你们休息,有事叫医生,明早来接你们出院,顺便带你们去警局签署保密协议。”
岑霄说完便抱拳溜,给尤正平留下个“你自求多福吧”眼神。
岑霄走,室内只剩下忧郁夫夫,尤正平咽下口水,对郁华道:“没想到你还会吃岑霄醋,哈哈。”
看到小尤像个……训练有素战士,对举起像是箭又像枪武器,应该是幻觉吧。”
“幻觉,定是幻觉。”在郁华审视眼神下,岑霄额头开始冒冷汗。
尤正平干笑声,抱住郁华胳膊道:“肯定是幻觉,怎会伤害你呢。”
“当然,你不会。”郁华笃定道。
听他语气如此坚定,尤正平忽觉心痛,忙端起粥碗道:“直是你喂喝粥,你自己还没吃呢。”
岑霄:很多国家安全部门、情报部门工作人员,生都不会对家人说出自己身份,有些人甚至是死后数十年才得到正名。
尤正平:……
岑霄:你不仅是安全部门人,更是异能者,普通人能够接受吗?他连什是异能都不知道。
尤正平:不知道怎做才是最好。
岑霄:守住秘密,对他是种保护。
郁华摸摸他头,温柔道:“怎会呢,开玩笑。”
骗人!尤正平心里控诉,表面却还得做出无所知样子:“就知道你不会。有点困,想睡觉,你也回病房吧。”
“你知道和你不是个病房?”郁华歪歪头,疑惑道。
尤正平:“!!!”
“这房间里,不就张病床?”尤正平干巴巴地解释道。
郁华接过粥碗,边吃边道:“你和岑霄都是辅警,这件事你有没有什头绪?”
“哈哈哈,怎可能呢,”岑霄抢在尤正平开口前道,“也是你们受伤后警局通知,才知道。”
两人同时受伤,警局或是医院定要通知家属或者朋友,岑霄身为尤正平至交好友,又是警局编外人员,通知他再合适不过。
“是吗?你们直在同个单位,换工作也在起,还以为你知道什小尤就会知道什,你们两个总有点秘密瞒着呢。”郁华漫不经心道。
岑霄倒抽口冷气,尬笑道:“哈哈,你这说,还以为你在吃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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