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子虚微讶，封魁内存小到不断删除他们
记忆，怎
会记得这件事。
“文档，不会太，占位置，”封魁说话似乎不是很流利，他断断续续地说，“
删除
，视频和图片，留下文字记录，
直，有记着。”
在守护者面前，桓子虚不想表现出太多情绪，可听到封魁话，他眼眶还是湿。
桓子虚别过脸，拇指轻轻擦过眼角，拭去泪花，他深吸口气，说：“就按453.5年算吧，成为闯关者之前事情，已经像十几辈子前那遥远，记不清。”
开口，他才发现自己嗓子已经哑。
桓子虚与守护组织对话是有策略,他和封魁失去系统能量，是守护组织砧板上鱼肉，任人宰割。封魁已经恢复正常,不会继续向人工智能升级，如果不发生什意外,这就是他们最后个世界,必须另做打算。
最后个世界啊……
桓子虚看向封魁，未料封魁也专注地望着自己,露出干净纯粹笑容。
既然是最后世界,就争取获得守护组织信任,充实地长寿地和封魁在这个世界度过未来几十年。桓子虚下定决心。
“活几千年人，精神会变成什样子？”那个使用空间能力帅大叔守护者忽然问道。
“流速是什概念？能具体说下吗？”大叔守护者再次发问，他身边平平无奇守护者拽他下，提醒他不要再越级提问。
桓子虚喝口水润润喉，缓和下情绪才说：“不同生物眼中世界是不样，人类通过五感去感知世界，但们眼睛能分辨颜色和像素都有限，耳朵能听到音频也有限，人类与生物对时间感觉也不样。活四百多年，但你真问有没有四百年感觉，答案是没有。觉得这四百多年好像过几万年那久，又好像只有瞬间。
“人类能活数十年，自然认为仅能存活匆匆夏虫豸寿命很短，可对它而言，已经是生。
“认为，通关者无论从生物学还是哲学角度，都不能算人类。
“想，在他眼中，能够与之为敌也只有系统。不清楚他如何看待们这些闯关者，也不知道他真正立场，所以必须通过某些不伤害自己方式来试探他，这就是
桓子虚有些诧异，审问是肖局长主导,其余守护者始终保持沉默，大叔守护者怎会在此时越俎代庖？
“不清楚，”桓子虚摇摇头道,“只知道，这199关,经历不仅仅是时间,还有不断增长力量以及对不同世界体验。甚至有时会精神恍惚，觉得自己不再是人类,而是神，与人截然不同物种。区区199关尚且如此,3841关……这个数字太可怕,闯过这多关人，想他已经从基因层面发生转变，不再是人类。”
“你活多少年？”大叔守护者问。
“三百……四百……还是五百？”桓子虚努力回想,他摇摇头，“时间本来就是人类对运动感觉，把地球自转周定义为天，月球绕地球周为个月，地球绕太阳周为年。世界不同，天体不同，计时标准不同，算不出来。”
“453年6个月零18天，”封魁忽然道，“用第个世界计时法记录，那个世界计时法和这里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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