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封魁认真说。
“不行!”桓子虚急道,“你……身体特殊,以后会有很多麻烦,你心思单纯,很容易被骗,你没有不行……”
桓子虚说着说着,声音忽然软下去,他把脑袋磕在封魁坚硬后背上,轻声道:“自私、虚伪、贪婪、冷漠、*诈狡猾,没有你不行……”
没有封魁单纯笑容,他会越走越远,最终践踏切。
郁华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仿佛在看场闹剧,他缓缓开口:“和当初相比,
封魁双腿变成战车底盘,“哒哒哒”地开到指压板上,将上面凸起小竹笋全部压平压实。脚踩在指压板上是很痛,可若是钢筋铁骨,撑不住就是指压板。
桓子虚终究没有跪下,封魁接住滑飞过来他,将桓子虚放在边,下半身都变成战车,整个人矮截,看起来像是跪下去样。
“阿虚,是为。”封魁认真道,“好,是为,坏,也是为。”
“封魁,你下去!”桓子虚道,“为是什不重要,重要是郁华要低头罢。”
“不用你,”封魁把将桓子虚拉到自己身后,固执地不让他出头,“自己来。”
康更是问题。
他首先要解决住处,接着工作,最重要是封魁骨骼是个大问题,未来可能需要很大笔钱来更换维护,那绝对是个天文数字。为此,他要不断利用工作室、守护组织先有资源,取得社会地位,累积财富,以及个有升值空间容易出手固定资产。
那套房子在桓子虚眼中是根基,是封魁未来旦需要钱时最后保障。他无法等待守护组织就职满十年才给分房,他现在就要个居所,哪怕不择手段。
然而今天,他经历大悲和大喜。那套房子失去又复得,郁华从冷血无情资本家,变成仿佛在为破坏者着想通关者。
桓子虚自认不是好人,也无法理解通关者那远超人类思想。他思索半日,冷眼看着守护者与破坏者们互相揭短又释然,始终想不通自己该如何处理现状。
封魁为什会无条件听从桓子虚指挥?是因为他心中清楚,桓子虚所做切,都在为他着想。
动荡世界中,桓子虚武力值不够,需要他保护,需要他辅助,那时封魁对桓子虚有用,他也就乐意让阿虚为自己出头,因为他可以做阿虚后盾;但在和平世界,阿虚自己就可以过得很好,他,没有用,只会拖累阿虚。
封魁觉得,他应该告诉郁华,阿虚很好,没有错,错是他,他太麻烦。
骄傲是阿虚保护色,失去骄傲,桓子虚会没有色彩。
“封魁你别用锁链把绑住,放出来,你不听话吗?”桓子虚气急败坏地说。
或许他知道,但出于某种不为人知倔强,不愿意向郁华低头罢。
直到郁华拿出那块金属,桓子虚清楚地认识到,那就是他想要东西。
见到那块金属,桓子虚大脑停止思考,他不再去纠结郁华是否在为他们着想,他只知道,只要向郁华低头,就能帮助封魁换骨骼。只要能够让封魁健康地活下去,让他做什都可以。
他不再计算,也不再计较得失,坦然地来到指压板面前,只要郁华喜欢,郁华开心,跪又怎样?
可是比桓子虚更快是封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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