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
边留在公寓
容情和聿九音又最后将公寓搜查
遍，确定没有任何遗漏线索之后，两人才出公寓回鬼屋。
因为没有多远，所以他们也没用司机送他们，就自己走回去。
可到底是用鬼道术法，聿九音精神放松下来之后，就有点犯困。整个身子都压在容情背上，让容情拖着他走。
“九音，醒醒，马上就到。”
“嗯。”聿九音低低应着，可眼睛却已经闭上。
然而等上车后，少年这种想法就被立刻推翻。
他完全没有想到，之前在公寓里还对他敬畏非常张垚，竟然从口袋里拿出香烟递给他，“抽根吗干爷爷？”
“……”所以他什
时候有这大孙子。张垚自来熟称呼让少年十分头疼。
可下秒，张垚却把香烟收回去，换块巧克力放在他手里，“呃，要不干爷爷你还是吃糖吧，
突然想起来未成年是不能抽烟。”
张垚说完，还顺便帮少年系上安全带，这才发动车子。
口气，伸手摸摸聿九音头，“那就和干爷爷说，这样玩意不能弄脏九儿手。放心，都交给。”
那少年说完，转头看向张垚。聿九音明白他意思，立刻对张垚说，“你带干爷爷先回去，然后找个安静审问室。剩下就不用管。最多两天，他什都会说。”
“比聿哥你还神？”张垚觉得不可思议。
“当然，干爷爷可是逼供老手。”
“东厂那种？”
不过好在距离是真很近，在聿九音马上就要睡着之前，两人还是回到鬼屋。
聿九音进门就不行，整个人趴在休息室里沙发上睡得不省人事。就连走到卧室力气都没有。
容情怕他着凉，赶紧会卧室去拿毯子。
可就这会，老大他们就起来。今天是周，不仅是老大，就连徐望都有课。而顾洲他们约人要在奇趣博物馆那头见面，因为是托他们寻阴宅，要赶在正午之前确定好，所以干脆也跟着老大
少年拿着那块巧克力，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过良久，他才明白聿九音叫他玩愉快地原因。
这个叫张垚小孩还不错，虽然敬畏，可却并不排斥，哪怕他是厉鬼。
到底还是九音眼光好。少年叹口气，还真把张垚给巧克力吃下去。心里琢磨着，吃人嘴短，这次还真得把看家本事拿出来好好报答。
然而此时开车张垚心里想却是另外件事，回去要和明昱他们好好炫耀下，干爷爷可吃给巧克力！这可是当年东厂厂公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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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厂公是他干儿子。”
“……”那还真是逼供祖宗，张垚顿时明白少年身上血腥气是哪里来，百分之九十是那些被他逼供人身上啊！
瞬间脑补大堆剥皮、铲头会、钩肠酷刑，张垚在看少年时候眼神也变得恭敬许多。
“走吧！”少年对他这种反应见怪不怪，别说现在死成为厉鬼，就是活着时候，这些人看他表情也都是样恐惧。因此对于张垚敬畏，他也并不放在心上。
倒是聿九音在临走时候朝他眨眨眼，似乎是叫他玩愉快。和人能有什可愉快？哪怕这人是聿九音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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