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面面相觑，他们还真忽略
这
点，好在有人手机储存公司这类采购合同
模板，边给趴在码头边崔栖潮看，边弱弱地说：“可是，就算签，你怎
保存合同啊……”
崔栖潮皱下眉，说道：“不是可以做电子存档公证，而且难道你们连防水袋也没有吗？”
对方：“…………”
……这不是激动忘，居然被条人鱼给鄙视！
殖者就是海洋物种啊！”
“……”
“咱们好像管不到人鱼身上吧_(:з」∠)_”
“可是，谁知道这人鱼怎突发奇想搞海洋牧场，他又不懂科学养殖，万破坏海洋环境可怎办？”
当然，这些忧虑都在后来和崔栖潮进步接触种解决，这条人鱼绝对比他们想要科学得多。
现在，崔栖潮正在和收购公司人交谈。
对人鱼来说不新鲜鱼，对人类来说则还鲜美得很，质量也好得不行，甚至有以人类技术无法捕捞深度出产海产，都不知道该怎定价！独份儿啊！
“对，你们带合同来吗？”崔栖潮问道。
人类：“……”
等等，这条人鱼还想签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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