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探出手,用真元护住那捧水,自袖里乾坤中取出个琉璃盏,把水放进去。
“这轮圆月,本尊收下。”
殷寒江愣住,眼睁睁看着闻人厄用那个号称可以装下个江河法器收下自己手中那捧小小水团,并藏在袖子里。夜风吹过殷寒江面庞,泛着丝凉意,殷寒江这才发现,自己脸滚烫,连耳朵都红透。
“尊上,这算不上什。”殷寒江低下头,讷讷道。
闻人厄负手道:“过去事情,本尊有些记不得。只隐约知道,幼时于边塞长大,父兄常年驻扎军营,留下与母亲,她手把手教用战戟,觉得战戟没有长剑潇洒飘逸,不够好看。
“尊上还记得?”殷寒江不由问道。
今夜恰是月圆之夜,月光洒在二人身上,淡淡柔柔,殷寒江脸庞好似笼罩着道银光。
闻人厄避开他眼神道:“本尊记得,们到玄渊宗后,这里就归你,你可曾为这里起过名字?”
“起,”殷寒江走到瀑布前蹲下,捞起捧水道,“属下称此处为捞月潭。”
“捞月?”
洞中殷寒江体内煞气全部逼出,他缓缓张开双目,眼便看到闻人厄。
“尊上!”殷寒江忙要行礼,被闻人厄按住身体,又坐回去。
闻人厄淡淡道:“你煞气入体,身躯四分五裂。本尊已将煞气逼出,疗伤丹药在此,你自己治疗吧。”
“多谢尊上!”殷寒江收下丹药,神识内视丹田,焚天鼓煞气全部清除,剩下伤便好办。
真元在体内运转三十六周天后,殷寒江伤势痊愈,只是真元不足,慢慢修炼回来就是。他伤愈后便去找闻人厄,见尊主站在洞口,看着外面瀑布。
“母亲告诉,寸长寸强,寸短寸险。战场刀剑无眼,她只希望能多丝活下来机会,便教用长戟。
“十六岁前,每日闻鸡起舞,习武修文,要做个与父兄样文武双全将军,守护
殷寒江眉眼柔和下来,似乎想起很开心事情,他低笑道:“属下小时候直练剑,练到累得动不,就躺在瀑布旁边看天,有时月亮是弯,有时是圆,映在水中。属下那时以为月亮是可以捞起来,次又次捞着水里月亮。”
他声音中透着浅浅笑意,说话将手中那捧水递到闻人厄面前道:“后来手稳,月亮就可以捞起来。”
闻人厄低头看去,见殷寒江用真元托着那捧水,水中映出天上圆月,为闻人厄捧出个小小水中月。
这是殷寒江短暂又孤单童年中,最快乐游戏。
闻人厄看向捞月潭,好像看到个不大孩子,在月色下次又次捧起水中,捕捉着不断逃开月光。
“醒?”闻人厄道。
“属下无能。”殷寒江跪下身,他不仅没能助尊上疗伤,还劳烦尊主为自己治疗,实在不称职。
闻人厄没说话,他飞出山洞,殷寒江紧随其后,两人离开这个潮湿小山洞。
闻人厄这些日子直帮殷寒江和自己疗伤,未曾注意过这里是什地方,不过感觉到自己布下阵法,知道这里很安全。离开山洞后,他瞧瞧周围环境,才确定这里是当初他收拢小门派山门所在,殷寒江就是在此处长大。
“这是你练剑地方。”闻人厄看向瀑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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