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护法,你觉得他们几个都有什罪?”闻人厄没有直接作出决定,而是询问殷寒江意见。
殷寒江听到这些人不去努力寻找受伤尊上,反而在玄渊宗争权夺利,心中早已怒不可遏,听到闻人厄话,果断道:“右护法舒艳艳妄自尊大,占据尊上道场,且自称‘本尊’,当毁去她道场,散尽下属,封住口舌,禁欲禁言百年。”
“太狠吧!”舒艳艳猛抬头看向殷寒江,总觉得左护法与以往有些不同。
殷寒江没理会她,继续道:“四位坛主如尊上所说,最大罪不是犯上,而是无能,四人只顾自相残杀,被右护法渔翁得利,不配为坛主。不过,阮坛主人重创苗、师两位坛主,实属不易,可适当减轻处罚。”
闻人厄有些意外,他看向殷寒江道:“本尊以为你对以外每个人皆是视同仁,不曾想,殷护法与阮坛主关系还不错。”
师坛主咳得苍白脸上涌现出丝不正常潮红,他轻声道:“瞧您这话说,阮坛主那不也病吗?这都是袁坛主出主意,他说要阻止两位破坏们玄渊宗团结,最好办法是让两位都冷静下。”
胖嘟嘟袁坛主这回也不爱听,眯起小眼睛道:“可是师坛主,可没让你告诉他们都是逼你做。也没让你给苗坛主留口气,给他机会放蛊虫咬啊!”
“咬你怎?”苗坛主冷笑道,“只是懊恼自己被某个傻子捶千多下,没有真元维持,否则直接用你那身肥肉养虫子,你真元够养出只王蛊!”
“袁坛主,你怎不说说你逼过病气之前,对施展秘术呢?”师坛主道,“是你暗中扶持接替裘坛主位置,还暗中许诺,说闻人厄已死,到时候你当尊主,当护法。为控制,抽缕神魂刻在令牌上,你只要捏碎令牌,就会神魂重创,永世不可能晋升大乘期。为夺回令牌,当然要与苗坛主合作,保护自己!”
“尊上您看,这能怪属下吗?”舒艳艳纤纤玉指点向四人,脸无辜道,“赶到时候啊,苗坛主被捶成肉饼,师坛主正要抽袁坛主神魂炼魂,阮坛主抱着龟壳大骂师坛主背叛自己,边咳嗽吐血边,bao打师坛主。身为代理宗主,属下怎能让他们在总坛如此放肆,自然要视同仁,彻底制服他们!”
殷寒江抿下唇,没有回答。他倒也不是与阮坛主关系好,只是正魔大战时,曾与阮坛主并肩作战罢。
“那就如殷护法所说吧。”闻人厄指尖敲敲扶手,下命令。
舒艳艳嘴还是有用,闻人厄
闻人厄缓缓点头:“嗯,舒护法所言极是,不过还是要麻烦舒护法将搬进本尊房间里那张足有百米长宽大床烧,本尊般不需要那大床。”
舒艳艳脸色僵,后背又深深弯下去,怂怂地说道:“尊上,那个是万年寒玉床,耗费数十年功夫才搜集到材料打磨出来,烧、烧不掉。”
“那就砸,”闻人厄淡淡道,“你亲手砸,块块搬出去,本尊看着你动手。”
“是。”舒艳艳不敢再说话,她手臂还在脚边放着呢,至今不敢接回去。
听到尊上开始挨个惩罚下属,四位坛主也不敢互相指责,纷纷闭上嘴,等待闻人厄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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