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闻人厄问她,舒艳艳就答道:“钟离狂这样性格狂妄、好美人美酒人,见得太多,要是平日里看见他,冲着那皮相也可以勾搭番。可惜现在见钟离谦,胃口被养刁,暂时看不上旁人。”
钟离狂见舒艳艳没理会自己,露出个邪笑,眼中兴致高昂。
若不是钟离恒悄无声息地按他衣角下,钟离狂只怕直接走到舒艳艳这里敬酒。
三位钟离公子就座,文会开始。由钟离恒先提个议题,文人们各抒己见,钟离狂插上两句话,反驳几人观点,引来无数人叫好。大家骂人不吐脏字,唇枪舌战吵得热闹时,钟离谦掌心竹箭敲下桌面,说上句闻人厄完全不懂话,整个书会人顿时肃然起敬,切以钟离谦为首。
闻人厄听得双目芒芒,见舒艳艳竟拿起纸笔飞快地记录起来,勉强用手抹下自己脸,忽然觉得有人在自己肩头碰,侧目瞧,
“青云衣兮白霓裳,举长矢兮射天狼。”舒艳艳见钟离谦出来,双妙目便落在他身上移不开。
她向闻人厄传音道:“尊上,你可知当年为何苦读诗书,就是为养出身才女气质,好去勾搭像钟离谦这样书生,真是……太棒!”
钟离谦是钟离世家最优秀继承人,这些年门客无数,前几日刚刚突破境虚期,自然能够感受到舒艳艳那道毫不掩饰视线。他对舒艳艳微微点头,便移开视线,不再看她。
“尊上!”舒艳艳激动传音,“今日要吸引人就是他吧?他太棒!方才他瞧时,已经用上媚术,怎料他目光竟还是那般澄净,难道真是少见君子?”
“你若能勾来,那就是你。”闻人厄传音。
伸出根手指。
舒艳艳眼睛亮,激动道:“惩罚,能减十年?”
闻人厄摇摇头。
“、年?”舒艳艳扁扁嘴。
谁料闻人厄竟悠然道:“个月。”
钟离谦若是能被舒艳艳吸引,那他也不必找钟离谦去对女主好,闻人厄可不想再弄出个贺闻朝来,还不如等那鬼修长大,再过八年也差不多。
不过让舒艳艳试试这位钟离公子是不是真君子也可。
钟离谦身后跟着另外两位公子,个是钟离恒,另人是钟离狂。
钟离恒青衫朴素,看起来十分稳重,心跟在钟离谦身后。钟离狂则是身锦衣,眉眼中透着肆意轻狂,舒艳艳不小心与他对视,他竟举起酒杯来于虚空中敬舒艳艳杯。
面对钟离狂好感,舒艳艳竟是没什反应,无视他敬酒,转头小口小口喝自己茶。
“才个月?”舒艳艳听这个时间有些冲动,焦急地说道,“尊主,您说过,只要表现好,惩罚时间就能减减?”
“抓钟离谦才能论功行赏,现在算什功劳。”闻人厄道。
舒艳艳不敢再得罪尊主,缩回去,双目含泪,看着有些忧郁,将旁边书生迷得险些怒骂闻人厄与殷寒江不会怜香惜玉。
好在钟离家几位世子及时抵达,这才避免魔尊血洗五柳书院惨案。
钟离家这代有三位杰出公子,为首人便是钟离谦。他袭白衣,温文尔雅,手持卷竹简,缓步走入书院中,于主位落座。钟离谦通身气度非凡,举动中透着掩盖不住潇洒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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