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敬畏,是惧怕,”殷寒江露出个不带丝毫温度笑容,“之前你见过眼神,认为有入魔倾向。怎,以百里轻淼为借口,找人来为诊治吗?钟离坛主也是这个想法吧。”
两人被殷寒江说中想法,心中颤,不敢再开口。
闻人厄还是第次见到殷寒江处
“药先生当真医者仁心,不计前嫌,谦为之前不是道歉。”钟离谦也说道。
“那倒不必,之前不过是小冲突罢,谁还记得那久之前事。”药嘉平大度地摆摆手,“医病需要安静,快些准备个单独房间就是。”
“这就命人准备。”舒艳艳道。
“不用。”直收敛气息站在门外殷寒江推门走进,他看着药嘉平,露出个微笑,“正愁没机会引出贺闻朝,你倒送上门来。”
钟离谦听到殷寒江声音眼皮跳,忙道:“殷宗主,他……”
眼观鼻鼻观口,装作完全没有发现钟离谦样子,打定主意装死,反正她不得罪殷寒江。
“竟是你?”药嘉平见到钟离谦眉毛挑,又看向昏迷百里轻淼,惊讶道,“你们要医人竟是她?”
他见到百里轻淼后脸上闪过丝惊喜,不过很快掩饰下来,他也不理会钟离谦,直接上前细细查看她伤势,态度认真负责,完全不像曾经有仇样子。
药嘉平异常绅士地捏着百里轻淼脉搏,皱眉道:“本命法宝被毁,丹田受到重创,体内有股隐藏魔气,神魂不稳,竟然还得痨病高烧,个修真者会患上凡人病,真是奇!另外,她似乎中蛊虫和咒术,具体是哪种暂时无法确定。”
钟离谦面无表情,百里轻淼这身病,其中也有他功劳。
殷寒江打断钟离谦:“知道你想说什,你觉得药嘉平虽然品行不端,但医术还是流,这也是他在修真界横行这多年还没被人打死原因。你知道他‘偶遇’玄渊宗弟子另有目,可钟离坛主认为,管他什目,只要能医人,就有可商议必要,对吗?”
他没等钟离谦回答,就看向舒艳艳道:“还有你,右护法是害怕吗?”
舒艳艳神色凛,原本慵懒随意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她本穿着件淡紫色薄衫,将完美曲线展露无疑。而当殷寒江视线扫过来时,舒艳艳身上瞬间多件白色斗蓬,将自己从脖子到脚捂得块肉都不敢露。
“身为下属,敬畏殷宗主,不是应当吗?”舒艳艳端庄笑道。
她不敢对殷寒江施展媚术,每当看到那双无情眼睛,舒艳艳都会觉得牙疼。以往有闻人厄在,殷寒江沉默内敛,舒艳艳还敢放肆下。现在殷寒江宛若凶兽没枷锁,真不知他会做出什事来。
“目前能看出就是这些病症,是否还有其他症状,还需要进步查看。”药嘉平收回手道,“需要个安静房间,不要有人打扰。”
钟离谦与舒艳艳均是怔,药嘉平态度与他们所想,完全不同。
药嘉平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与百里轻淼有仇,就算要救,最起码也会狮子大开口,又怎会如此轻易且关切地治疗百里轻淼呢?
“药先生还没提诊金呢?”舒艳艳率先问道。
“倒也不急,救人要紧,至于诊金嘛,反正还没有开始诊治。”药嘉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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