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抚自己那头浓密秀丽乌发,舒艳艳展开笑颜,轻柔地说道:“殷宗主你呀,强是强些,只可惜对于男人喜欢什,在想什,似乎还是差截呢。”
她走到殷寒江身边,凑近他耳朵,低声道:“你这闯进去,若是见到百里轻淼衣衫不整,你觉得尊上会开心吗?”
舒艳艳本以为殷寒江会恍然大悟,谁知他竟不屑地看眼房门,仰起头傲然道:“尊上不喜欢百里轻淼。”
舒艳艳:“……”
她发觉自己真是高估殷寒江,见这人得意地瞥自己眼,竟又要进门,忙拉住他,咬牙切齿地传音道:“自然知道尊上喜欢人是谁,但这件事重点不是你看到百里轻淼更衣,而是你看到除闻人厄外任何人更衣都不行,无论男女!”
百里轻淼说是换件衣服,殷寒江却在门外足足等三天三夜!
等到半个时辰时,殷寒江便开始不耐烦,在门前走来走去,想巴掌掀开大门,又担心百里轻淼正在更衣衣衫不整,贸然进入会不小心看到什。
殷寒江原本是不在意不小心窥见女子身躯,对他而言,这不过是具皮囊而已,莫说是不穿衣服,不穿皮肉枯骨他都见过不少。舒艳艳与裘丛雪两位玄渊宗护法,个穿着随性,个视皮肉为耻辱,常年与这二人打交道,殷寒江实在难有男女有别概念。
就在他想踹门之时,这些日子不知在哪里闲逛舒艳艳赶来,笑吟吟地接下殷寒江踹门劲力,挡在门前。
“殷宗主莫急,女孩子换衣服,怎可以随便闯入?”舒艳艳看似从容,实则内心骂娘。
殷寒江脚已经贴在门上准备脚踹塌整个屋子,听到舒艳艳这话,他脸蓦地红,随后慢慢地、慢慢地收回腿,板起脸来,扬起下巴,硬撑出副用鼻孔看人样子,对舒艳艳传音道:“舒护法是玄渊宗栋梁之才,此事……舒护法以为该如何呢?”
舒艳艳心中翻个白眼,表面上却还恭敬地对殷寒江道:“不如先进去看眼,帮你催促下百里轻淼如何?属下就要是这用,不是吗?”
“嗯。”殷寒江负
刚刚闻人厄传讯给她,说百里轻淼入定,钟离谦太忙,实不忍再麻烦他,便命舒艳艳赶来及时阻止殷寒江破门,免得百里轻淼被打扰,好不容易悟通无情道又要断。
闻人厄倒是想自己出门解释,只是来殷寒江见到他就会牵动内伤,二是直以来神经粗若百年巨树般闻人厄,在经历表明心迹居然将心上人表得险些吐血身亡后,总算学会些温柔体贴,想到自己若是从百里轻淼房中出来,殷寒江受原剧情影响,说不定又要胡思乱想。
于是便委托距离裘丛雪道场最近舒艳艳来解围,至于为什不是更近裘丛雪……这还需要理由吗?
舒艳艳早些日子去探望钟离谦,并心疼地捡起对方落发时,便知道闻人厄已经归来,并且依旧将掌管玄渊宗职责交给殷寒江,而闻人厄本身对玄渊宗教众同样有威慑力。她瞬间明白此后自己顶头上司将会从个变成两个,心中默默感到丝悲凉。
尤其是,此次闻人厄额外点出,要舒艳艳不能提到是他命令,舒护法更觉为难,甚至有些理解为何钟离谦个大乘期修者,竟会出现脱发这等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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