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看清楚,什都没有自己强大好。”
她看向百里轻淼视线中充满难以掩饰嫉妒,百里轻淼却也不在意。
若是嫁给师兄,她大概也会变成这般模样吧,被嫉妒蒙蔽双眼,冲昏头脑,最终成为自己曾经唾弃
“想办法让贺闻朝喝这东西。”殷寒江道。
柳新叶不敢接玉瓶道:“你、你要对闻朝做什?”
“最惨不过是变回筑基期,总归是不让他死,毕竟是好“兄弟”嘛。”“药嘉平”笑道,“若是你不答应,换你做筑基期也是可以。”
“答应!”柳新叶把抢过玉瓶,果断地说道。
“柳师姐,你不是为师兄,可以付出切吗?当年你为救师兄失去自己根基,现在为何会做这个选择?”问出这话是百里轻淼本人,她已入无情道,见到贺闻朝心如止水,对殷寒江要设计贺闻朝替换掌门也没有阻止,毕竟清越长老舍命救下掌门与贺闻朝二人,掌门对贺闻朝又有养育教导之恩,只要贺闻朝功力足够,于情于理都应该由他救清越,换做百里轻淼,她也会舍身而出。
殷寒江通过魂誓命柳新叶趁着在夜半时分来找他,不要被人发现,若是不听话,就捏碎这块记载着誓约玉符,让她神魂受到重创。
柳新叶没办法,只能趁着贺闻朝喝闷酒时候跑出来,进入炼丹房,脸惊恐地望着“药嘉平”:“你、你怎会有魂誓?”
“进玄渊宗,总是要医人。玄渊宗左护法裘丛雪受伤,治好她后,她拿此物当做诊金。”殷寒江把玩着魂誓玉符,漫不经心地说道,“诊金般会有两个选项,个是对患者极重要之物,另个嘛……呵,你也该略有耳闻。”
柳新叶含着泪,竟是要将衣服扯下,委屈道:“次就够是吧?”
殷寒江:“???”
她只是不明白,柳师姐为何做出与当年完全不同选择?
“呵呵哈哈哈哈哈!”柳新叶忽然癫狂地笑起来,她边笑边流泪道,“爱他啊,从小就爱他,努力修炼也是想配得上他,多希望嫁给他啊!”
她双手捏着玉瓶眼神渐渐变得狠厉起来,声音也不再柔和:“可是他呢?成婚当天,你知道他抱着时,喊是谁名字吗?是你啊,百里轻淼!
“他以为不知道他在外历练时,与公西锦之间事情吗?他以为没听到他和其他人私下谈心时说,喜欢公西锦眼睛,因为她眼睛与你很像。
“与他三十三年夫妻,他仔细看过眼吗?明明……以前同修炼时,他还会对着笑,还会为维护与你吵架,婚后呢?心情他管过吗?
他忙隔空指真元定住柳新叶,不让她继续脱。
还要药嘉平皮足够稳重,没有爆红或是慌乱,像是戴上个面具般,殷寒江十分安心。他镇定道:“你太高看自己,对你没兴趣,要是你最重要东西。”
“不会任由你拿走元婴、元神或是本命法器!”柳新叶不甘道。
殷寒江:“……对那些也不稀罕,只要你做件事。”
说话间,“百里轻淼”沉默地走过来,手中拿着张透明符咒,是闻人厄以混沌之力炼制。他将符咒烧掉,放入杯水中,又把水倒进个玉瓶里,递给柳新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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