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还很正常。好像还没有因为过度打击而产生失语症状。
只是,即使演奏早巳结束。仍旧戴着耳机,脸茫然地坐在马桶上。
整整五天份累积,虽然已经随着流水远去,但残酷记忆却挥之不去。
甩甩头,疲惫地站起身。距离决堤瞬间,已超过15分钟以上。
说
来到房间门口,朝房内探头看下,但是看到满头大汗奋斗中姐姐,就连她这个做妹妹也不知该说什。
即使早已知道最终结果,仍尽全力做最后抵抗,但还是。
在忍耐极限被突破瞬间,基于淑女本能羞耻心,选择抓起桌上MD随身听、戴上耳机、设定到最大音量。推开傻眼洋子冲出房间,在以神速
冲进厕所同时,脱下内裤。
在贝多芬第9交响曲、第4乐章那壮丽欢乐主题当中。
仿佛在跟睡眠中专制君主讲话般,彼得态度畏畏缩缩地说。
什啦?
没有啦只是想说,你不把内裤穿起来吗?!
理智瞬间断线,直奔冰箱,然后用蕃茄塞满胃袋。
解放切。
***
糟透。
当认知到这句话是自己声音之后,稍微提高音量,再说次:
糟透。全部都糟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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