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四年前就打从心底期待奥运季终盘,就在病床上度过。
还有四年──
在眼中,这是段十分漫长时间。
「那,就说您正在休息……」
「不,请您照实告诉她,告诉她可以接电话,但就是不想和她说话。」
护士略带不悦表情离开病房后,便翻过身,这是在波妮来探病之前都直克制举动。
怎会在这个时期得到肝炎……脑中浮现出母亲如此失望表情。
女儿要参加奥运──她之前说不定曾到处这样炫耀。
,现在自己对奥运渴求,更在母亲之上。
在强制之下不甘愿地学习滑冰,从未感到快乐,能让这样人生拥有意义、让感受到存在意义东西……
──除奥运之外,想不到其他可能性,如果不能在奥运出赛,就无法继续前进。
并不想说奥运之于其他人都没有之于来得重要;但是,奥运对意义终究是与般人不同。
即使如此……
若真是这样话,那可真是愉快。
现在这种想像是唯慰藉。
***
结果,也被迫缺席个月后世界锦标赛。
虽然和奥运时相比,状况多少有好转,但是由于食欲不振导致体重下降,发烧及头痛症状也尚未痊愈;身体倦怠感让连走路都觉得难过,个无法完成两圈跳、不到30秒就没力选手,勉强上场也无济于事;听说以A型肝炎症状来说,发病期算比较长。
波妮说话仍多少让有些释怀。
当波妮离开病房不到10分钟,护士便走进病房。
「至藤小姐,您母亲来电找您。」
由于关掉手机电源,所以母亲除直接打给医院,也没有其他和通话手段。
「对不起,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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