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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II 惊异(7 / 14)

……已经没有救。每当女声合唱发出短促呐喊时,身体某处就会崩坏,旋转仍不停地变换着形状与冰刀,那是结果已在眼前无尽挣扎。

当轴心脚换到左脚时,身体仍没有停止毁坏。右脚在蹲坐式旋转姿势中伸出来,少女则在变刀同时将其拉回;但是濒临全毁身体,却在转变为立姿旋转时失去轴心。

即使再度换脚,速度已经减缓旋转动作也无法维持明确形状。

就算是那样……少女明确意志仍在其中,因为她明白当旋转结束时,切也将来到尽头。

第三次换脚。

少女此刻仍不停卖力地舞动身躯。面对残酷规定,那与之对抗,稚嫩且不知满足执念为冰上染上抹色彩。

那是人偶——是被注入灵魂模型。

至少那不是人类,绝对不是。

……多重奏魔女歌声形成和音,音阶开始逐步攀升,就像是为恶魔审裁所进行倒数计时。

当壮阔独创圆舞进行到圈半时,已经半毁身躯甚至无法维持圆形轨道,迳自脱离

动作不带丝毫自主性。

「————!?」

已经失控,平衡明显瓦解。

但是,怀疑那是否为失误——也仅仅是刹那间。

少女左腿突然失去作用,就像是大腿关节突然脱离般,左腿无力地随着激烈舞动身体拖行、摆动。然而就算只有单脚,莉雅还是能施展光速般连接步法,左脚冰刃仍旧可在冰面上转变行进方向,施展突如其来内钩。

她还不想停止——她只是心地转着,不停地旋转……

终于到最后刻——

少女迈步前往评审方向。

她将已无法弯曲

行进路线朝场地角滑去。红鞋步伐并末停止,眼前则是逼近围墙……再这样下去,少女会撞上墙壁。

就在此时,少女拼命靠着右下臂仅存部分装回左肩,在个半转身换成倒滑之后,顺势起跳——紧邻围墙三圈勒兹眺,以左臂朝正上方高举优美身形呈现,同时显示出让人难以想像是残破玩具强大力量。

靠着落地后在冰上画出自然弧线,总算避免与墙面冲撞;但是……

或许已经没有希望,因为少女表情隐约透露着某种形式放弃;这个跳跃是最后光彩——她大概是对此有所领悟吧。

此刻停止滑行左脚仍在冰上施力,进入必然旋转。

娇小身躯正因为无法承受那不合理动作而开始损坏,同时,主旋律之后伴随弦乐器声响也无预警地消失。

随着其他弦音中断——少女右手臂跟着失去力量。

手臂从肩部无力下垂,下臂仍不住地绕圈摆动,这副光景与尚可自由活动左臂形成凄惨对比。

即使少女已经在冰面上绕个大圆圈,动作仍末停止——她无法停止。此时左肩关节也跟着脱离,颈部也固定在诡异角度。当围绕黑暗主题乐器声而脱落,少女身体部分也随之崩坏。

面对无止尽嘲弄中所显现愚者最终命运,少女仍旧持续抵抗。只见她靠着身体动作摆动左脚,将脚跟冰刃刺入冰面,强行装回脱落关节,右脚仍顺势持续行进,少女瞬间以劈腿姿势撞上冰面——双腿却又在下瞬间迅速闭合,转眼间就恢复立姿,简直就像机关人偶般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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