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冰上双脚、那两组冰刃,在束手无策混乱中支撑着,并于空泛场域里告知天地方向。
……场中响起第二次要求安静
【各位观众……】
全场观众还在陶醉中,广播声于是强行介入。
就算如此,掌声仍然没有停止,完全没有要停止意思。
仍旧不知所措地待在场中,这阵掌声究竟何时才会平息?何时才会停止?不,就算停止,也必须开始表演。
到时候呢?该怎做?
仅剩心脏还在高速运转,思考部分别说是停止,甚至还以不规则方式分裂、四处飞散。
总之已经没有时间,现在会场广播随时都会叫到名字。
「你只能做你自己表演、」
玛雅给答案是极端无意义段话。
「拜托,意思是,具体来说该怎做才——」
那是将切都彻底看透、彷佛死神般微笑——
在这之后,从休息室直奔赛场,之所以毫不犹豫是因为……连逃都逃不……
并不是因为使命感、责任感或是自尊,纯粹只是没有想到罢。
不仅没有意识自己置身何处,就连自意念也是模糊片。就在这样状态下,卸下冰刃护具,站上冰面;站上滑冰场,开始练习。
不久之后,便听到告知刷新世界记录兴奋广播,并不由自主地被全场观众再度掀起浪潮吞没。世界纪录,那总是意味着莉雅个人最新纪录。
可说地步,没有此这更强境界吧——在心中隐约有着这样任性……不,或许只是刻意不去想,因为旦假定她能做出这种表现,那就无法将击败莉雅这种话说出口。
曾经在记者会中扬言,无论状况如何发展,都会紧追不舍。
……那是不可能,就连这点都办不到。
到底该怎做才好?该怎做才能让表现变成像样演出?不行,点办法都没有,这样根本无法上场,该怎做……
「——玛雅。」
要怎滑才对!?
「……」
刹那间,切都突然消失——当发现自己经历那样瞬间时。
已经头栽进混乱当中。
视线及脑袋都是片空白,思考回路也失去方向……
「——你是要想办法吗!?」
……玛雅激动语气让顿时明白。
明白谈论胜算,胜率、可能性那些事物阶段,早就已经过去。
无论是或玛雅,现在只有彻底无力感。
……观众起立鼓掌仍不见平息迹象,但是这既然并非冰上表演,也不是表演赛,那赛程就必须强制进行。
……这并非妄自菲薄,可是表演和她相比只不过是儿戏。
「玛雅……」
隔着围墙,再次看着自己师父——
「该怎做?」
提问并且求助。
转过头……这让又再度明白刚才发生什。
她在颤抖,长年指导莉雅师父玛雅·奇夫勒正凝视着萤幕,并且呆立在原地——她跟样,这对她也是完全出乎意料状况。
将视线移回萤幕,莉雅对四面观众行完礼,此时首度露出微笑。那是以霸者身份,微小、却带有自信微笑。
……不只是这样。
就连绝望,还有前师父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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