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话,那或许确是被她放弃。
只要还有人希望回到冰上,就还有价值,但是……连这样希望也没有。
对玛雅来说,终于变成无是处学生。
早就明白、早就有所准备。
知道迟早要面对这种极度空虚心情——
才该说对不起——要说出这样句子,似乎还欠缺天分。
「你为自己名誉而利用,哪里不对?这样说虽然只是老掉牙论调,但这不是愿打愿挨问题吗?」
也许玛雅向道歉是合理。
可是,并没有接受她道歉立场。不能滑冰……她让连站在冰上都办不到继续留在这里;而对于她这个身为滑冰教练屋主,却始终连点回报都办不到。
玛雅这句出乎意料道歉,只会让现在难过而已。
但是——
「对不起……」
……听见句不可能出现话语。
在这仅有两人房间内,忍不住寻找起是否有第三者存在,可是……
「对不起,鹤纱……」
没有任何犹豫。
「想让你发挥超越极限能力,这全是为对那孩子进行报复——」
她对坦承内心。
不知道玛雅是否在看窗外某人,因为她始终站在窗前,看着屋外。
「最后……让你落到这个下场。」
只是随便应下。
「才应
你半途被操坏,那也是无可奈何想法;听说你母亲是个登山家,你顽强就连都深感佩服呢。」
至于……
遗传母亲顽强也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失去切。
身心都跌到谷底最深处……
「鹤纱。」
「……今天说太多。」
玛雅动动身子。
转过头,看见俯视平静视线。
「想对你坦承事就是这些。」
「喔……」
「更何况,也是因为你是莉雅前教练才跑来找你,这根本是彼此彼此嘛。」
为摆脱这样气氛,勉强自己挤出笑容。
如果今天是胜过莉雅,像现在这沉重话题……这种沉重气氛绝对不会有。
对玛雅来说,她原本又是打算在何种状况下对坦承呢?无论结果如何,在奥运或世界锦标赛结束后,她原先就打算对坦承吗?还是说只有在胜过莉雅时、或是没有胜过莉雅时才说呢?抑或是……
在她对切死心时候?
转头越过自己左肩看见玛雅,她仍然看着窗外,但是她再次重复那句话,确实是对说。
最直接想法是——真奇怪。
因为需要道歉人,应该是才……
「太奇怪……」
直接将想法转变为话语。
突然间,玛雅闭上眼睛,声音也微微地颤抖。
「明知道向那孩子挑战会对肉体、精神造成多大负担,也知道可能会演变成现在这样危险性……」
移开自己不知何时落在玛雅身上视线,并将头转回来。
没有涌出任何怒意,就算这是件值得生气事,却找不到起火点。
所以选择沉默,然而这并非代表责备。
玛雅语气变化,让气氛顿时紧绷起来。
这比过去她叫唤任何声音,都还要有决心——
「利用你。」
冰冷。
「企图用你来挽回自己名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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