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必须让你知道。」
「请说。」
也下定决心。
之后该怎办才好,点头绪都没有,充满不安……正确来说,连不安实感都没有。地球上唯有这里是容身处,而很快就要被赶出去。
……事已至此,就算耍赖也没有用。
「是吗……」
以比之前更清楚些语调重复遍。
……早已知道,就是该来刻终于来而已。
因为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选项,所以应该尽量轻松、乐观,所幸还有钱,总之先找个地方买栋房子吧。
那,要找哪里呢?
重说次……然后才注意到。
现场气氛以及师父表情,两者都失去某些色彩、褪去某些东西。
「鹤纱。」
……种平静直觉从心中涌现。
那紧闭双眼与努力挤出声音,让知道玛雅已经不抱希望;不再对着等同本身价值分身,也就是冰上抱持希望。
「——!」
接下来是阵突如其来呕吐感,连忙用双手捣住嘴巴。
滑冰场——那里对来说,是让失去切、让受到诅咒场所。
回不去,无法重新振作。因为知道隐藏在那当中真正恐怖,因为那种恐怖已经深入身体里,深入DNA当中。
就算出赛,也只会再度被击溃。
初次见面时候,凯朵精神重心确实与运动员相距甚远,结果她被推进地狱;不是别人,正是由亲手推入。
要是她从当时经验来推测现在心境,应该能够想像很可能无法重回冰面,而因为她明白这件事,便决定前往尤里斯库镇短暂停留——这想……
「……或许是吧。」
并没有什确信,但是就算这样,还是承认玛雅所言确实有相当道理。
这次奥运最终成绩,凯朵第六名,是第十三名;可是,她也许认为那样不算赢过,因为让跌倒并不是她,也可能是她认为成绩要在本来之上才算是胜利。
让视线落下并闭上眼睛,至少
嗯,可能话,挑个没有人认识地方,要是这个要求太过分,那至少也挑个没有人地方。
「……你能稍微听说几句话吗?」
玛雅似乎也下定决心。
她没有坐上摇椅,而是迈开步伐站到窗边,背对望向窗外。
终于到最后通牒这刻……要是不能滑冰,就滚出去——
「已经无法再为你做些什。」
「是吗……」
脱口而出是模糊,算不上回应声音。
这是自仅剩下串壳处境彻底陷落刻,瞬间膨胀寂寥感彻底笼罩。
玛雅已经放弃;换句话说,也失去继续待在这里理由。
「……和无关。」
干涸声音抚过鼓膜。
已经无法站在冰上,再也不会做那种事——
至少要看着玛雅强调。
「这些都和无关。」
……没错,她确实是个内心比起外表看来还要有骨气少女。
她心里所抱持应该还是报复心吧。
因此她才决定将拖回冰上。
此时是盘腿坐在床上,但是却在如此稳定姿势下明显出现摇晃。
片空白,当这个句子从脑海中浮现瞬间,随即而来是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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