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杨昊山是个无赖啊,他看,如今只有两条路,是他坦白自己是来杀人报仇,二是被摁上通*罪名,两个都没好下场。杨昊山当即把簪子对着自己喉咙,他说老爷啊,你可算来,这个人想对奴家不轨,正想自裁以保清白。
“诸位,古代有句话叫‘*出妇人口’,就是只有妇人告状,某某和她有那种关系,那就是某某和她通*,都不带听男方辩诉。在当时妇女受到约束更大,失去清白女人,会被社会逼死,她要是主动这说,是赔上自己命,所以这样口供通常会被采纳。
“杨昊山这说,赵生都傻,他就是浑身上下都是嘴,也说不清。再说,你想啊,所谓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赵生答应个女人单独相会邀请,心底难道就真没有什别想
孩子妈妈:“…………”
她很委屈地说:“这,这真认不出来……”
齐涉江搬张桌子过来,对着笑意仍在大家念首定场诗,“鸳谱载定假姻缘,冤家聚首事牵缠。凭说今朝还魂错,此祸绝非……”
醒木拍,清脆利落“啪”声,这才念出最后三个字:“――起无端!”
说单口,定场诗有念完拍醒木,也有留几个字再拍,个看师父怎教活儿,个就是看诗内容,根据情绪来。
除当事人和小孩家,其他人简直都要笑疯,足足有三分钟。
女嘉宾抹着眼泪,问道:“不是,宝贝儿,你觉得那个哥哥是干什?”
小孩再怎也该知道自己又猜错,他下扑到妈妈怀里去,扭捏地说:“不知道。”
孩子妈妈也是头雾水,明显也不认识齐涉江,齐涉江出道时间到底不长,她懵懵地道:“应该是,偶像吧,不是说来明星里,有个偶像?”@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回女嘉宾笑不出来,她嘴角抽抽,“……那是。”
他开场,现场慢慢就安静下来。
照例是先把上下回内容简单给没听过人介绍,来个前情回放,再继续往下说。
“前头说到县官经人举报,撞破赵生与杨昊山在禅房中私会,自觉抓*成双!赵生被喝断当场,吓得都打凳子上摔下来。杨昊山手放下来,还攥着发簪,可叫县官进来看――这是要卸妆睡觉。他心道好啊,难怪你都不肯同睡,原来是有*夫!”
齐涉江来新时空这些时日,说起单口来,也融合些现代风格俏皮话。
“赵生作为个学子,是见过本县老父母,也就是县官本人。但他哪里知道这美妇竟是县官夫人,当下胆子都吓破,直呼误会,只是同夫人在这里吃茶,俩清清白白。
众人:“卧槽哈哈哈哈哈哈!!!”
这就尴尬。
小孩没认出来也就罢,这姐姐也看到齐涉江动作,居然都不敢说他是相声演员,而且顺便把女嘉宾也伤害。现场目前唯有偶像头衔,是她才对好吗?
经过这些日子相处,大家都熟络,再说女嘉宾都自黑般承认。现在他们哪能和她客气,都再次疯狂笑起来,笑到导演不得不出来控场。
齐涉江也很无奈地把醒木拿出来,“这话说,看来是时候告诉你们真相,真是相声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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