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借风花停雪月，演成覆鹿蕉边梦不到
痴梦。”
“西城雁声叫不回三十九次梅花红，唯有弦上写相逢。”
“……”
曲歌罢，余音袅袅，观众们真诚地鼓掌。虽然记性不错人总觉得这位唱得和原词有点不太样？
齐涉江站在人群外，也微微笑，为这首唱给自己歌鼓掌。
张约手握着他麦克风，张口唱
起来。
齐涉江本来有点不安，他开口，反而放下心来，呵口气，把手塞进衣兜里，静静欣赏起来。
张约不过两句，前天各位观众已是惊呼片。
连着旁边弹吉他艺人也瞪眼：这太像张约！
但是张约不会上这儿来唱歌吧？平时可能还做什
节目，现在大过年，还是夜里，哪能啊。
齐涉江：“开玩笑，其实是因为电视台尺度不允许。”
张约：“……”
现在状况，齐涉江提起那时候事他就有种想死感觉。
唉，喷人时爽……
齐涉江还在认真听那人唱歌，左脚前掌习惯性下下点地打着拍子。
来。
不过，齐涉江还真答应他……
张约脸也埋在围巾里，两手揣兜里，哼哼会儿，右手伸出来，原来拿个红包，递给齐涉江。
“谢谢，
还有红包呢？”齐涉江拿着红包，有点不确定这是什规矩，他俩同辈吧，而且他自己也没带红包啊，可怎回礼。
“给你就拿着。走呗，你老在国外，不熟吧，带你吃点夜宵去。”看到齐涉江本人，张约心里就爽多，没有前头那狗爪子挠心样闹腾。
张约对那个街头艺人点点头，然后把帽子摘，对大家乐，“新年快乐。”
接着立马兔子样蹿出去，拉着齐涉江分分钟跑得不见踪影。
剩下还沉浸在歌声中，为之动容观众们：“…………”
刚刚发生什？？！
可这人唱得实在太像，气场也和流浪艺人不样，他扶着麦克风在这个特殊夜晚里歌唱，让徜徉在深夜跨年人们有丝莫名感动。
《秋水》本来就是首写情歌，许多情侣边录像，边互相依偎，投入地欣赏。
张约穿过围观人群肩膀，和站在外围齐涉江对视，潇洒歌唱。
“秋水从春流到冬，海面高低好像没有任何不同。”
“你数过青山飞起三十九片梧桐，只向此夜看霜风。”
张约现在别说看他脚尖，看他指甲缝都觉得可爱，心痒痒地说：“还是唱得最好。”
这不是废话，原唱啊。
张约看齐涉江眼睛带笑看过来，随着眼睛眨动，长长睫毛每扇动次，就像挠在心尖样，心头热血沸腾，忽然抬腿跑前面去。
齐涉江吓跳，踮脚去看。
只见张约放张百块在琴盒里，跑到那街头艺人身边耳语几句，那人先是惊讶、疑惑，但还是往旁边让让，礼貌地示意下。
前头就是条商业步行街，灯火辉煌。
齐涉江甚至看到街头艺人还在吉他弹唱，温柔弦声后，响起熟悉音乐。是张约那首《秋水》。
三三两两路过人驻足倾听，齐涉江也迈不动步，站在外围听歌。
他还侧头对张约说：“就是因为这首歌，当初没对你往狠砸挂。”
张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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