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头常玩乐,有点品鉴能力,抽空看他眼,心说随便叫进来,没想到唱得还不错,待会儿可以多打赏点。
他们中那洋人也不大会中文,估计是刚来华夏,彼此交流还要靠个翻译。
齐涉江倒是听得出来,这是个X国人――他在现代走过遭,脑子里多很多记忆,后来慢慢都恢复,其中也包括原来那个齐涉江学语言,原来选修过X国语言,不是母语,但也学有三四年,且身旁有X国籍老师、同学,还算不错。
搁在如今,X国前些年才打战,是战败国,但是这也不妨碍他们商人做生意,听上去这个X国人就是来华夏做生意。
他那位翻译X语其实说挺般,但是均城会X语确实没多少,这年头会洋文原比后来少。
正是这时候,间屋子打开,个梳着分头男人轰出来抱着琵琶女孩,“唱这叫什玩意儿!”
老鸨子立刻上前去,揪下那女孩,“你是不是又鬼搭墙?你这没出息家伙!”
齐涉江心里然,鬼搭墙,那就是词儿记不住,来回倒腾,可不得被人哄出来。
“得,你们家姑娘还有没有会唱。”分头不耐烦地挥挥手,正好看到拿着三弦齐涉江,指他,“那个,你,你来,给弹个三弦算。”
老鸨子看齐涉江,赶紧招手,“过来,小子快过来。”
小徐不住地打量齐涉江,心里琢磨这位和二少到底什关系。
小徐才十八岁啊,说是人很稳当,但他小脑袋想老半天,也没能理清楚。看着是很不简单,都让他带枪护卫,还要他警惕切靠近这人男男女女。
但是他没见过见钟情,也没见过包说相声。他又没娶亲又没相好,这个问题对他来说有点复杂。
齐涉江上芳禄街卖艺,这是他干惯,你得说得好听,嘴甜,把那些管事、鸨母哄得开心,才能进他们地方说。
像那些窑子,很多都有猫儿戏班,供客人娱乐。他们这样江湖艺人当然也能进去,说个或者唱个,样是逗乐,也有人爱听。
齐涉江唱几段,那些人已暂停下来,有去上厕所,有吃东西。
翻译也去方便,那洋人和女伴牛头不对马嘴地调戏几句,女伴
她也不认识齐涉江,就胡乱喊,反正看样子也是来卖艺。
齐涉江跟着进去,发现里头坐三五个客人,身旁都有姑娘作伴,其中还有个金头发绿眼睛洋人。
他也不多看,老老实实抱着三弦问:“贵客听个什?”
“先唱个时调。”分头随口吩咐,就坐回去,他们几人正在打牌。
齐涉江坐下来,边弹边唱时兴小曲小调。
小徐跟着他呢,旁人也看不出是道,以为是两拨,这小当兵来找乐子。
齐涉江去卖艺,小徐就自个儿叫壶茶,也不让姑娘陪,干喝,看看戏。他身上揣着张约给活动经费,刨去茶钱剩下都是他辛苦费。
齐涉江到这儿主要是唱,这个时间,青楼多在打茶围、吃花酒,他就到里间去表演。小徐让他遇到什事,喊两声,自己就进去。
齐涉江觉得他和张约都想太多。
和这里管事打招呼,齐涉江先在外头等,那边去看看有没有要点说、唱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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