锯先生大概没想到不像些自尊心长歪男生样引以为耻,反而理直气壮,被噎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只能瞪着看。
刚刚经历场大战,也没什力气。拽过椅子,端正地坐在上面,对锯先生道:“有些事想们需要好好谈谈,是否报警取决于们谈话情况。”
锯先生脸阴沉地望着。
向他挥挥自己受伤右手,看到衬衫上浸出血迹,他面露惊恐地别开脸。
此时终于确定自己猜测,问道:“锯先生,你是不是晕血?”
“血、血……”他双腿在地上不断乱蹬,看起来十分不好,似乎要吐白沫。
“血?”看看自己被划伤手臂,举着伤口在他眼前晃晃,“你说这个?”
“血、血……”锯先生脸痛苦。
心中升起个猜测,便脱下西装和衬衫,心疼地用新买白衬衫包住伤口止血。
不再见血后锯先生果然好很多,他扶着墙慢慢爬起来,脸警惕地看着,余光不断向电锯看去。
锯先生力气意外地小,把便按住他手臂,让他无法举起电锯。
“你!!!”他脸惊讶地瞪着,似乎想问为什有如此大力气。
那当然是因为勤于锻炼,经常参加课外活动,体育课选修跆拳道,会点三脚猫功夫,对付般人没问题。
锯先生拼命地挣扎,电锯终究是危险工具,在夺下电锯时手背被划伤。
好在只是皮外伤,及时抢到电锯,按下开关。
似乎是被说中,他立刻扭头看。
“你在看到流血后,握住电锯力道便减轻不少,手也放松,这才能抢过电锯。”就事论事地分析,“这之后,你又表现出相当不适样子。”
锯
本以为他伺机再次拿起电锯攻击,谁知他看眼电锯便再次瘫倒下去,翻着白眼说:“血、血……”
这下更加确信,从包里拿出纸巾,擦掉电锯上属于血迹。
彻底清理房间内血迹后,锯先生终于恢复正常,他贴着墙壁,脸阴沉地看着:“纯阳之血,你已经26岁,竟然还是个处男?!”
本想好好与锯先生谈谈,听到这话“腾”地脸红。
“处男怎?”十分生气,很讨厌这种人身攻击以及对他对待性态度,“在学校时专心学习,不会因为生理冲动而随意选择对象、玩弄他人感情,是对自己也对他人负责,处男有什不好?难道定要千人斩百人斩才是男人吗?即使是处男,还是顶天立地、无愧于心!”
电锯似乎有些不太灵敏,第下没有关闭,又用力去按开关键,手背上血滴在开关上,这次电锯顺利关闭,“嗡嗡”声停下来。
脚将电锯踢得远远,解决掉危险武器后立刻去对付锯先生,如果他真如自己所说锯掉不少人腿,那就必须报警。
谁知回过头就见锯先生翻着白眼躺在地上,舌头吐得老长。
连忙跑过去用力按他人中,可他脸色更差,青白无血色,像电视剧中尸体。
“你怎?”尽管他刚才试图攻击,还是本着人道主义精神以怨报德,如果他真出事,搞不好对卷进桩防卫过当案子中,若是在履历上留下笔,就更不好找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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