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晓明大笑声音在太平间中听起来十分悲凉。
怒拍他手臂:“别瞎想,他那不是被你吓死,是喝多酒精中毒心脏不好猝死!你这样怎可能吓死人,老师不就没害怕?”
“别多想,早点睡觉,明天还要搬家,老师陪你。”继续轻拍他助眠。
“没什行李,老师把这个床板带过去就行。”谭晓明说道,“明天白天有事,晚上会过去。”
“不行,明天老师带你去看心理医生。”固执地说道。
“小明你放心,这点破绳子难不倒老师!”
沈建国上大学别没有,就是体质好力气大,不就是个床板嘛,翻过来不就好!
谭晓明这个床板是1米乘2米整块床板,也是刚搭在空床上。站起身,双手抠住床板两侧,将它从铁架子上掀起来,先是将床板直立,让谭晓明头向上舒服会儿,接着将床板180度转个身,再搬起来平放在铁架上,小明同学便脸朝上。
他眼睛木然地望着天花板对说:“沈老师,喜欢睡在床底下,让和你背靠背吧。”
“靠个头!”用牙使劲将绑着他绳子咬断,解放谭晓明。
上翻会儿和宁天策聊天记录,谭晓明声音又出现:“背靠背,真舒服,背靠背,真暖和。”
没有急着下床,而是凝神细听声音来源。
太平间十分空荡,面积也大,回声有些强,听好半天才分辨出声音竟然是发自身下。
下子从床上蹦起来,抓起床头放着强光台灯,打开灯后蹲下身,照照床底下,果然看见谭晓明正靠着床板悬空瞪眼看,大概是因为反重力,他脸憋得通红,眼睛也特别凸,看起来很难受样子。
哎,把自己绑在床板上悬空,这能不难受吧。
见谭晓明睡不着,便开始给
这通折腾后已经是凌晨四点,摸摸谭晓明身上,绳子解开后他皮肤状态好多,眼睛也不凸,看起来是恢复。
“快睡吧,”脱下西装外套盖在他身上,自己则是将刘老师送笔记本当成坐垫垫在屁股下面,直接坐在床边地面上,用手拍着谭晓明身体,“老师明天就给你搬家,然后咨询下律师和心理医生,像你父亲这种情况要如何告他。”
“不用,”谭晓明侧过脸看,“他已经死。”
愣,谭晓明眼中没有丝毫悲伤,反倒露出抹诡异笑。
“他喝多,半夜醒来听到在说话,往床下瞧,看到后就被吓死,哈哈哈哈哈哈!”
特别生气,对谭晓明说:“你这孩子怎跑这儿去?就算想吓唬老师,也要注意自己身体啊!你看看你把自己绑得,血液不循环皮肤都青紫色!”
在去给谭晓明解开绳子时候,他幽幽道:“妈走之后,家里只有张床,开始和爸起睡,后来他开始打,嫌弃挤到他,打完之后,就把绑在床底下,背靠背,真舒服。”
“舒服个屁!”特都想去揍他爸!
谭晓明被绑得太紧,也不知道他是怎把自己绑成这样。黑灯瞎火也打不开这个死结,身上还没带剪刀,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勒得翻白眼,舌头吐出来。
以后上课可得记得带把剪刀或者水果刀,学生们太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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