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拿走李大头脊骨?”邢烨问道。
村支书道:“这不还是为那个儿子,你们看起来知道很多事情,也不瞒你们。钱大妞和王四胖是纸人混血,山神不会看上他们。李大头脊骨上有山神祝福,儿子把那个锦囊带在身上,山神就会误以为他是被自己祝福过纸人,也不会动他。这样祭品就会在你和曹黑黑身上出现,也是为儿子。”
邢烨又道:“为什这几年祭品都是们家孩子?”
“因为你们家都是活人啊,山神最喜欢活人孩子。村子里越来越多人被村长变成纸人,山里没几个纯粹活人。祭品中如果没有活人孩子,山神会发怒,祭祀无法完成,村子就又要遭殃。”村支书拿起自己旱烟袋,抽口道,“从十多年前开始,村子里就只剩下们家、曹家和杨家三户活人,余下不是村长做纸人和纸人混血,就是已经同村长预定好要当纸人人家,这些都不能动,只有杨家那个破落户就是村长直留着祭品啊!”
这点邢烨已经隐约猜到,他静静地听村支书说着。
?现在娘被杨大壮那个畜生杀,也没什念想,想杀谁不能杀?”
曹黑黑附和道:“们是要死人,死之前不介意拉几个垫背。”
“嗯嗯!”钱大妞叼着窝窝头疯狂点头。
她快饿死,没想到这辈子竟然还有觉得粗制窝窝头好吃天!
严和壁担忧地瞧她眼,低声道:“你别噎到,桌上那汤咱们也不敢喝啊。”
村支书已经五十多岁,满脸皱纹,他苦大仇深地说道:“是和村长起长大,不想变成纸人,他也不勉强,只说什时候想清楚,就去找他。
“九年前,曹家女儿黑黑才刚满周岁,好在那年有杨大壮大儿子,勉强算是混过去。六年前,家孩子和曹家女儿年纪都小,村长就让人合伙出老千,骗杨大壮输钱,将二儿子抵押给户人家,也成祭品。三年前,村长故技重施,又抵杨家大女儿。到今年,曹黑黑和家小二都长大,村长告诉,要全家变成纸人,要就送小二就当祭品。
“也是没法子,才想这个办法。大头,你是纸人,纸人是不会死,等山神祭结束后,村长拿回纸草,就可以帮你重新做个脊骨,没什损伤,不是吗?”
他眼巴巴地看着严和壁,求他原谅自己这次,像个无助老父亲。
换做旁人大概就会同情村支书,可秦小二如果不会成为祭品,就轮到曹茜与邢烨,全天下只有他们两个
钱大妞瞪他眼道:“被噎到这种小概率事件,这种顺命玩家是不可能遇到,别乌鸦嘴。”
说起来,自从昨天晚上跟随邢烨等人去往村西头后,钱大妞已经不知道什叫顺命玩家,路上要多倒霉有多倒霉,就算她是唯个不被阳光控制人,她还是最倒霉个!
邢烨问道:“这桌子上哪个菜是不能吃?们让钱大妞先试药,错个就卸你们条胳膊。”
支书老婆实在受不,哭哭啼啼地将几个下药菜和汤撤下去,还给钱大妞倒杯水,这下子钱大妞放心地大吃起来。
村支书叹口气,无奈道:“你想问什,就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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