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他是真情实感地说,何先生见严和壁确实有焦虑症状,便拿出张名片说道:“其实是位心理咨询师,如果你真压力大,是需要调整下。”
听到她职业,邢烨与陆明泽精神同时振。
不过何先生瞪邢烨眼,似乎不想与他说什,于是邢烨摆摆手,绕过严和壁离开座位,留他们两个聊天。
严和壁见名片上性别也是女,不由得奇怪地看向何先生道:“那个……何先生,能冒昧地问个问题吗,您为什要……”
何先生笑道:“这没什大不,也是有性别认知障碍才会选择心理学这个专业,为解自己,接受自己,也能够帮助更多像样人。过去直认为自己得神经病,接触这个专业后,才知道这并不是病。其实你不必这小心翼翼,从接受自性别、学习专业知识开始,已经不在意其他人眼光。”
男士”道:“这位先生,请您出示下车票和证件,们做好记录。”
看见乘务员,“男士”脸色好些,她拿出身份证与票,车票显示她在终点站下车,而身份证上性别为女。
严和壁看到身份证上个人信息,顿时明白邢烨为什坐在这人对面,他说道:“何先生是吧?您要在终点站下车吗?”
何先生抬头看严和壁,见他没有因自己身份证上性别惊讶,还体贴地叫自己先生,没在邢烨面前戳破自己,便露出个浅浅笑容道:“是,在终点站下车。”
严和壁直接坐在邢烨身边,将身份证与车票还给何先生,还特别用票面盖住身份证个人信息面,特别注意乘客隐私,何先生接过证件,友善地对严和壁点点头。
“原来如此!”严和壁脸解地与何先生聊起天来。
女心理咨询师啊……
邢烨想想,对陆明泽道:“明白,真正知道山体崩塌确切位置和时间乘客,不会在前六站重生,她只会在第七站重生。如果们在第六站没有阻止列车长暂停发车,列车无法从第六站驶往终点站,们就永远不可能知道山体崩塌位置。”
他拿出手机,查下接下来路线图,对陆明泽道:“你看第六站到第七站路途上,几乎都是傍山而行,整整个半小时,除最后10分钟之外,全是靠山铁轨,如果不知道确切位置,们根本防不胜防。”
陆明泽道:“‘逢凶化吉’时间也最多撑10分钟,扭转战局,10分钟足够,而全程个半小时,不可能从开始就使用成就称谓。”
严和壁道:“您,没打算在第六站下车吗?从2号车厢路走到这里,发现件奇怪事情,所有终点站乘客都改口说要在第六站下车,只有你不打算提前下车。”
他眼神特别真诚,像是个刚工作乘务员,说话也很得体,让人心生好感。
何先生并没有怀疑他话,而是皱眉道:“为什这多人改站?”
“也奇怪呢,怎问他们也不说原因,现在终于遇到个与有同样疑惑人。”严和壁继续说道。
他竟然就这样顺利地与何先生聊起天来,从车站聊到火车聊到行业,严和壁表示列车工作人员好辛苦,尤其是高铁驾驶员,车人性命安全权在驾驶员手中,压力特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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