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庆瑞心情几度起伏,此刻几乎是屏息问道:“那这位医生尊姓大名?”
秦观主道:“周锦渊。”
“应该不难找到,病人就是香麓观秦观主,也是听他位朋友提起,你只要找到秦观主问便知。”
黄中文丝毫不介意让病人可能转投他处,毕竟他自己无法保证疗效,他长处主要是方药和针灸,而那位医生虽然名声不显,隐于民间,但显然在针灸和推拿恢复瘫痪方面有极高水平。
香麓观,秦观主,曲庆瑞念几遍,又道谢。
送走黄中文后,曲庆瑞想和曲观凤再谈谈,但曲观凤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曲庆瑞思考再三,还是先不要和他说,当即去联系些朋友,要到秦观主私人号码,然后打电话。
秦观主起初听到个陌生人来电是很莫名其妙,但听到曲庆瑞询问病情,他立刻道:“没错啊,当年情况很严重,肌力只有零度,神经反射几乎消失,甚至度昏迷,遍寻医生都治不好。直到认识朋友,他为治疗后,已经痊愈,昨天还扛矿泉水。”
希望,也许有些玄学中医,真能治好儿子呢,“黄老,真没有可能吗?您可是治好过姑父枪伤……”
“情况不同,令公子症状要严重多,大腿至足趾都无感觉,西医应该也说过很多。”黄中文摇摇头,“而且,令郎心理状况堪忧,对治疗极没有信心,所以连站立都不敢完全保证。”
曲庆瑞也清楚这点,深深叹口气。
其实,各处求医、解下来,他底线也在降低,只怪自己之前对黄中文抱有太大期待。
难怪曲观凤神情也如此复杂,难以想象他是否也有瞬间抱有希望,也霎那间失望。
曲庆瑞难掩喜色,“那要怎找到这位医生?想请他出诊。”
他介绍下自己儿子车祸后状况。
“听上去比情况还要严重点!”秦观主感叹句,却让曲庆瑞心底咯噔下。
更让他失望还在后面,秦观主又道:“而且,朋友在瀛洲省,就算这个病案他有把握,短时间内恐怕也不行。他手几个月前在祭祀时候不慎受伤,还没有恢复好,暂时不进行任何针灸、推拿。”
“但是,”秦观主还不等曲庆瑞失落感落实,猛然来个转折,“朋友儿子现在就在海洲市医院工作,前段时间和朋友通话时,他还说,他儿子天生便是吃这碗饭,针灸水平早就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去找他,应该可行……”
对观凤这样性格来说,即便康复完,也好不到哪里去……
曲庆瑞作为个父亲,他想是,即便如此,还是希望请黄中文治疗,恢复部分功能也好啊。
“曲先生,如果你们期望很高话……”黄中文忽然说道,“刚才想起来,令公子症状和知道个病案有些相似,那人曾经伤条腿,后来据说是个外省民间医生为其针灸,恢复行走能力。解过点治疗细节,那位医生在针灸、推拿方面自有绝学,想,如果你能找到他,也许还有线希望。”
竟有这样民间奇人?这话从黄中文口中说出来,自有权威性。
可谓柳暗花明又村,曲庆瑞狂喜,立刻道:“黄大夫,如何联系这位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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