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又给周锦渊也打
个电话。
中医科今天值夜班
不是周锦渊，他人不在医院。而且萧院长听着周锦渊那边有动静，说是在家陪弟弟看电影。
萧院长三言两语说下有个病人，希望周锦渊来得及话，就赶回来参加会诊。
周锦渊稍微问是什
病，就应
声，说会尽快往回赶。
他前脚辞职，哭着来找周锦渊，后脚就被容细雪塞到另个小寺庙。
那个小寺庙小到共只有三个和尚，地处海洲某乡下，十分清贫，但是用容细雪话来说，“都是真正修佛人”，相信容瘦云能够在这里找到自己直以来追求修行。
“也、也不急嘛，
再和阿锦聊晚！”容瘦云很委屈，他坐很久车，刚到，“你为什老急着赶走？”
周锦渊看向容细雪，是啊，好像对大哥还是急躁点。
容细雪却皱眉道：“以为你想尽快去寺里，帮助人手不足他们广开慈悲甘露门，广度世人。”
曲观凤眼睛不由自主睁大些，他可以感觉到“热”。
再碰旁边金属栏杆，这是冰、凉，同样是久违感觉。
曾经麻木清冷腿，重新出现皮肤痛觉。
在瘫痪前和呼吸样自然，再普通不过感觉，现在却让他忍不住细细体会。
“有感觉吧？”周锦渊问道，“别把暖宝宝摁太紧，待会儿烫着。”
绝对是符合甚至高于使用标准。三院毕竟不是私人医院，中医科规模也没有到那个地步。
“应该。”周锦渊和曲庆瑞寒暄几句，曲庆瑞也就该走。
病房有熬药机器，护士把今天曲观凤该喝中药端过来，他点表情也没有，仰头便喝光。
接着周锦渊就给曲观凤针灸，经过段时间针灸，曲观凤能感受到针感已经越来越强。
周锦渊施完针，就拿出个暖宝宝，撕开贴在曲观凤被子上。
周锦渊又看向容瘦云，是啊，你到底开不开门啊。
容瘦云：“……走！”
三医院
已经是夜里，新上任萧院长仍在办公室，通电话打给在家休息专家：“陈老师，对，是萧佐明，有个病人想麻烦您来趟……是市卫生局杨局长，嗯……”
他挂电话后，想想又打给另外两个在家休息其他科专家。
曲观凤几乎不舍得松开手，直到听到周锦渊对他说：“这个疗程后，会再给你开药，做成药汤熏洗双腿，接着就可以开始尝试屈伸等动作，尽快实现借力站立。”
这个疗程不过还剩周，那就是……很快。曲观凤缓缓闭闭眼。
……
有病房后，中医科也要开始排夜班，不过目前病房也没什重危症患者，值班还算轻松。
而另边，容瘦云在新单位又挣扎个星期，最后发现监院不止找师弟，居然还找信众亲嘴儿，无可救药，遂再次举报监院，以自己辞职结束。
“干什？”曲观凤看周锦渊眼，他早已感觉不到疼痛冷热。
“试试。”周锦渊说道。
试试，试什？曲观凤疑惑还未完全泛上来，就觉得腿上有点点温热感觉。
他顿下，随即已经开始发热暖宝宝被他更紧地把摁住，隔着病号服布料温暖他腿部皮肤。
感觉开始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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