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反正上课老是下就睡着,拿风油精涂太阳穴都没用,在家里也是,搞得成绩下降。”母亲摸摸男孩肩膀,说道。
自打得这怪病,她开始是想很多法子,除风油精,还有各种提神土方子,然而娃儿还是天天昏睡。
去卫生所吧,也检查不出个所以然,都说是怪病,邻里也说可能是瞌睡虫附身。还有人要她带到大医院去看看,她不舍得嘛,在家搞几天土仪式,直到成绩下来,掉不少分,这
周锦渊说这多,她听到最后句最开心,接过药方,“好好,谢谢!”
总共用时五分钟不到吧,这露天场地,离近都听得到周锦渊刚才诊断,时有几个病人就主动跑到他这队来排。
周锦渊对毛医生笑下,“毛老师,谢谢。”
毛医生:“……”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客气。
周锦渊扣着这妇女脉,不等她开口,看她脸色,再听呼吸声,就道:“你有支气管炎吗?”
“?”中年妇女缓缓坐定在凳子上,“有。”
那些本来挪开人,距离近能听到他们说话,也都咦声,这个医生……还是有点本事嘛。
周锦渊仔细把脉,“慢性支气管炎多年吧,最近天气冷起来,怕是犯得厉害,痰中带不带血?”
“带!”中年妇女连连点头,“得快十年吧,不时咳痰就能看到血。”
毛医生倒是想反抗,哪里反抗得过周锦渊,他几乎是把毛医生端到旁边去,然后自己占据毛医生诊位。
什操作?
眼见两个医生换座位,这队伍前头就变成个年轻大夫,后头人愣,然后潮水样往旁边挪,也就是毛医生那边。
包括那个中年妇女,举步想要开溜。
但是周锦渊用意本就是抓住几个算几个,头几个已经被他盯上。
不要和年轻人计较,不要和年轻人计较,毛正义,你是中医科元老!
“来,下个。”周锦渊眼见后个是个带着小孩女人,“什情况?”
已经露手,就可以正常从问诊开始。
“娃上初二,这几个月被瞌睡虫附体!”母亲貌似认真地说道。
周锦渊看她旁边瘦小男孩几眼,“你是说,嗜睡吗?”
“胸痛吗?”周锦渊再问。
中年妇女又点头,她都没想过不时胸痛和这有关系。
“大便干不干燥?”周锦渊继续问。
“……干。”中年妇女已没话说,条条准啊。
“给你开个药方,你抓来吃三剂能好,不成或者要复诊,就去三院中医科挂号,叫周锦渊。”周锦渊把药方写下来,“们今天是有送药,但是不包括中药,没法全配上,不过用都不是什贵重药材。”
周锦渊下把她手给拽住,“坐坐坐,大姐,哪里不舒服啊?”
中年妇女:“……”
她很尴尬,因为个性不是很擅长拒绝人,被这小医生这热情地抓住,她就有点不知所措。
要说周锦渊来三院后,最大长进,应该就是在推销自己上有较大长进。以前在瀛洲,也有不信他,但因为是老家,能佐证多。
在海洲嘛,就像刘淇时常说,很多时候病人还得靠抢,据说刘淇时常去蹭经验,也是为混个脸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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