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吧,酒精中毒性桡神经损伤?”周锦渊走过去,捏着那患者手看看,不止是手腕垂而不起,指关节都没法屈伸。
“你谁?你抓手干什?”青年说话,酒气又扑面而来,“只有医生可以抓手惹。”
“也是医生,你不是想治手。”周锦渊按着他脉,十分强硬地道,“坐好!给你把脉!”
这声喝斥,不但鼻涕虫样患者,连同他旁边坐着几个同伴,竟都情不自禁地坐直,好似被老师教育小学生。
值班医生在心底暗暗佩服大神,喝多社会青年都敢教育……
“唔,对,跟你说可是下班时间去帮忙,你们没有跟谢主任乱讲什吧?”周锦渊忽然警惕地道。
这会儿谢主任是不在院里,可别明天上班又揪着他教育。
“没有没有!”值班医生刚说完,先前那醉鬼又在嚷。
“医生——医生你过来嘛——”
挺大个小伙子,像鼻涕虫样拧几下身体,还撒娇般喊起来。
道长忙道,周锦渊都辛苦天,他不好意思让人再陪床,尤其这也没什大事。
“还是自己人守着比较警醒,万你要上个厕所,又是学医,这些小辈就让他们回去休息。”周锦渊年纪不大长在辈上,屡次出手早就收服小道士们,他们闻声,连道让赵道长好好休息,就听话地准备回去。
赵道长看他态度坚决,不好意思地道:“又要麻烦师弟,看你是不是也睡在旁边。”
“都说别客气。去倒些热水来。”周锦渊拿杯子往外走,顺便送那些小道士,他们还得上山。
周锦渊出去,值班医生刚好要进来,和他差点撞上。
“扎几针看看。”周锦渊摸下,今天义诊用很多针,但剩下应该够。
“你别,别……”患者喝多,开始进入
值班医生鸡皮疙瘩掉地,还得往那边走。
方才那个喝多患者还拉着值班医生,“医生,手为什还动不——”
值班医生颇有点焦头烂额之感,“刚刚都说,你这个天真好不,这是酒精中毒导致桡神经损伤,你长期饮酒,哪有那快好啊!”
“你,你胡说吧,喝酒,还手神经……损伤哈。”患者揪住白大褂。
值班就怕遇到喝酒患者,尤其这伙人看还是打架过来,顿胡搅蛮缠,前言不接后语。值班医生没法和他发脾气,哭笑不得地把白大褂从他手里拽回来。
值班医生刚刚脱身,对周锦渊道:“大神,刚才都没问你,听说今天你义诊结束后当场做法,和乡下神棍battle?”
他目光还在恭敬跟在周锦渊身后,步伐都不敢超过师叔小道士们身上转悠。这都是大神在他们门派里马仔啊……
“这也太离谱,神棍都没现身。”周锦渊脸无语地看他,“喏,就是那位师兄受伤,顶替他主持个开光。说——你们急诊怎每次都在传谣前线上,早就想问,到底怎传?谁带头?”
他对急诊很好奇,平时那忙为什还有空传谣,“是不是——”
“咦?是吗?也不知道啊?”值班医生满脸无辜地傻笑两声道,“不知道是谁说……所以你不是battle是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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