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渊也没问为什这时候才想起来“请假”,只说那就回去吧,不要耽误明天治疗就行。
又和同事说话耽误会儿,回答几个关于开光问题,周锦渊这才下楼。
走到院门口时,辆车缓缓停在他前方,车窗落下来,后座上坐是曲观凤,已有司机来接他回家。
“上来吧,送你。”曲观凤对周锦渊道。
曲观凤有过很多主治医生,包括从小到大家里各科私人医生,但周锦渊无疑是比较特别个,故此待他也就不样。
周锦渊和谢敏结束治疗,还没走出去,就被几个家属围住,刚才他们在治疗中大家都不敢和周锦渊说话。
重伤少年父亲抓着周锦渊手,含泪道:“医生,谢谢你们让两个外甥苏醒,但是儿子,儿子他……他是不是很难醒来?你们可不可以再试试?也许再扎几针就醒呢?”
“目前暂时没有反应,但他生命征是稳定,个小时针刺刺激已经够。接下来每天都会来继续为他们针刺治疗,这次没有反应,确是因为他伤势较重,但并非失去希望。相反,觉得他清醒几率很大。”周锦渊反握住这位父亲手安抚他,“现在您就先去休息吧,接下来每天孩子都可能会醒,没有您不行。”
对方抹抹眼泪,用力点头,“知道,知道。”
这几天他没有完整睡过觉,甚至也不敢睡。
表弟母亲带着三个孩子出去玩儿,没想到遭遇车祸。
此时,他们家人都等候在旁,都被吩咐过,决不能打扰医生行针,安静又紧张。
周锦渊给第个孩子施针,取用强刺激手法,行针到侧时,患者肢体就开始抽动,眼睛虽然闭着,但眼角有眼泪,眼球也在转动。
“效果很好!”主治医生大为振奋。
“过十分钟再行针次!”周锦渊也笑,继续给第二名患者施针。
周锦渊本来想拒绝,但看曲观凤表情还是淡淡,转瞬想
即便医生告诉他,孩子没有性命之忧,他还是怕闭眼,孩子和妹妹样没。现在,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不能倒下,在亲人搀扶下去休息。
周锦渊看着他离去背影,即便作为医生,时常能看到悲痛家长,他还是无法习惯。低落会儿,才和谢敏对视眼,冲主治医生点点头离开。
只能说他们可以做,就是每天来为病人治疗,争取让病人早日恢复.
“你今晚要回家?”周锦渊快下班时候,接到曲观凤电话。
曲观凤决定,回去为祖母庆生,今天就不在病房住。
如此交替施针,个小时后,两名患者都能自主睁开眼睛,虽然还无法回答问题,但显然已经脱离深昏迷。
可惜伤最重那个少年仍未醒来。
主治医生有些遗憾,却也不能说没有预料,他们伤势本就轻重不,那两名患者脑干和丘脑等组织都没有实质性损伤,清醒率是高于另位。
看到这样情况,家属又哭又笑,两个表弟虽然睁眼,但有个孩子还得面对亡母消息,何其悲痛,此时此刻他们甚至不敢告诉孩子。
伤势最重少年父亲更是在承担妹妹去世悲痛后,还要担忧记挂昏迷儿子,整个人都老许多,和妻子互相搀扶而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