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父看病向来是不分身份贵贱,既是以医弘道,济世渡人,如果有家境贫寒患者,他还不收诊费。正是如此淡泊,名声才直限于本地。
他们到家时候,周父正送拜年老患者出来,站在院
“当然有区别,这样能进步测算他此行,可能性和解法也各不相同啊。而且你看,要是事业、恋情,那都还好,如果是健康……
“刚也说,岩通嵒,嵒上面若加个病字头,那可是癌字。”周锦渊把纸揉起来,“算,看他自己以后缘分。”
纸收起来,周锦渊才发现桌上还落下支金色笔,可此时再看,那白化病男子早已不知去向。
……
……
周锦渊觉得遗憾,也准备细问几句,再行推算,这卦象中,此人机缘明明就应在西南啊,也许里头还有什细节呢!
说不定,就能帮到对方。
此时机场广播响起,白化病男子也没说什,他也曾以为自己希望在海洲,但最终,不过是将复杂情绪留在海洲山水间。这些日子他已经想明白,珍惜剩下时光吧。
他站起来,对周锦渊道:“谢谢,很有幸见到测字术,你算大部分都是正确。再见。”
他转身朝着登机口离开。
为他是旅游来。
白化病男子目光中有些微讶异,“……确是有难事来海洲。”
周锦渊又道:“利在西南,虽然前有险阻,但你已身西南,现在还准备离开,那是不是已经遇到转机,此事结果应当无忧吧?”
白化病男子却带点古怪地摇摇头。
居然摇头?
飞机降落在瀛洲某市机场。
按惯例,容细雪和容瘦云父母也是不会回来,祖父母又已经去世,所以周锦渊打车,直接把他们接到自己家过年。
周锦渊家在市郊,可算是偏僻,这是愿意周家世代理念,住在这样地方更好修道。
虽然地方便宜,但山不在高水不在深,有周父在,这里就热闹得很。
还不到初,已经有周父救过患者来拜年,这些人可能是过年要去外地,所以提前拜访。知道周父习惯,也不带什贵重礼品,提点水果小食品就完。
周锦渊怔怔,又有点郁闷,人命运瞬息千变,他不过是尝试寻找最有可能命数。指不定只蝴蝶扇动翅膀,发展就不同。
那顾客已经被周锦渊征服,鼓励地道:“道长,大部分还是准嘛,而且说不定他要是留下来,说不定真利在西南!可惜他都要登机!”
说话间,他航班也该登机,和三人道别,便离开。
周锦渊又捏着那张纸看几眼,“唉,应该先就问困住他是什事,时间太赶,不巧。”
容瘦云问道:“毕竟只是过路人,而且有什区别吗?”
“不顺利?那你为什离开?”周锦渊忙道,“机缘不可错失,建议你多坚持段时间。”
白化病男子垂目道:“但已经被告知,坚持也没有用,也许是机缘不够深吧。”
周锦渊愣愣,虽说他算卦也不是百分百准确,但他自觉今天状态还不错啊,怎会得到截然相反答案。
没成功,那到底是准不准啊。
顾客干笑道:“那个,也许你回去又会听说成啦,利在西南嘛。又或者真正机缘其实还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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