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手机响起来,金绰仙接起用外语说几句,然后道:“朋友来接。”他顿下,又礼貌地问道:“医生,能问问您,怎知道患是什病吗?”
他现在才想起来,问这个问题,他明明没有告知过对方自己疾病。
周锦渊犹豫下,说道:“把脉看出来,而且,你记得上次给你测字吗?岩通嵒,嵒者带病,是为癌……”
金绰仙有些发怔,上次他们说没几句,他就离开。原来个字已经测出他命运,可为何不能完全准确。他明明怀抱希望来到西南方,却没有遇到机缘。
“对,你知道哪里有中药店吗?找地方先给你配个止痛药吧——这针也得直留着。”周锦渊共扎三根针,横穿痛区,但手头没有胶布固定针柄,只能让患者注意点。
但很快,那个人摁摁他肝部,随后不知做什,疼痛感逐渐减弱……
这时金绰仙才看清楚眼前景象,周围也有些人弯腰问他,还有没有事。
金绰仙还有些未回过神来,其他人都是用外语,唯独他身边人用他母语说句:“小心不要碰到针。”
金绰仙淡红色眼瞳终于有神,看清楚这个人脸,随后他也认出来,这是那个在海州机场给他留下颇深印象道士,“是你……”
“是!”周锦渊把他扶着坐起来,“你上次去海洲是求医?肝癌?你当时不应该那快离开海洲啊,海洲也有不少明医!再不然你找啊,别不敢说,至少不会这痛!”
锦渊翻找下,但这人身上根本没有药瓶,也不知是不是忘记带,周锦渊再想和他说话,他已经疼得无法开口。
周锦渊握着他脉,这诊之下,脸色却是大变,立刻把针具取出来,把他手拨开,手放在肝区,“是这里痛对吗?”
……
金绰仙疼得意识模糊,甚至分出另个思想,开始思考自己不该忘性这样大,又或者不该高估自己身体。
在海洲接受莫教授诊治后,金绰仙有好几天都不接公司和朋友电话。
他看这人也不像有好用镇痛药样子,他自己家倒是因为接
他看这人怎盯着自己开始发呆,“hello?”
金绰仙这才缓慢地道:“你不是道士吗……”
周锦渊:“……”
周锦渊:“你确定就这句??是道士也是医生啊。”
到此时,金绰仙疼痛已经减弱到没有多大感觉,他把小提琴捡起来,礼貌地谢谢周围路人关心,众人这才散去。
他独自在海洲晃荡几天,最后决定来B国,他住在自己从前为电影配乐时认识朋友家,整理自己最后作品。
他按时吃药,偶尔去医院,也会出来演奏,尽量享受人生最后日子。
因为有莫教授开药,得以免受疼痛困扰。但他起初在国内配药,最近用完后,有味药在B国却没有卖,只能等待物流,并重新用起止痛药。
可惜止痛药能起作用时间越来越短,今天出门后忘带药,他本打算早些回去,而疼痛比他想得还要早到,他不该那乐观……
在这极度疼痛中,他恍惚感觉自己手被拉开,然后有人在问他问题,他每个字都听清楚,却无法理解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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